楼主: 风四娘

[同题] 【刻骨三千次】

[复制链接]

甘首五朝臣

 楼主| 发表于 2014-4-30 09:29 | 显示全部楼层

在水一方第86届『刻骨三千次』第四轮 秋鸿无信愁煞周旋FY[A组]

竹海生波


【楔子】

余弦推开面前的杯盏,直直地看着对面坐着的人,问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什么也没做错。”他摇着手中的扇子,微微一笑,“你什么也没做错,错的不过是时机不对罢了。”

【一】

昨天,远惊天接到了夜郎王竹海发来的杀手令,要他在三天时间里杀掉忘忧谷的时狂歌。江湖传闻,时狂歌是一个醉心武学,具有上古灵力,可以把黑曜石用指力捏成各种造形的人。一袭青衫,常立于夜风中对月狂歌纵酒舞剑。仗着一身奇门武功横行不可一世。不少名门子弟在和他的交手中都丧身于他的奇怪招式下。

一座山峰笔然挺立,直入云霄。山上草木森然,一泓碧水从山腰间涌出,泄出一带飞瀑,笼了半山烟云之气。瀑布后面掩藏着一个狭小的山洞。

大孤山,忘忧谷,时狂歌居住的地方。

此时夕风、残雪、苍烟和断水就站在时狂歌的面前。时狂歌却是一幅没睡醒的样子,半睁着眼睛看着眼前这四个人、这四个要取他性命的人。

杀气越来越浓,几个人象木偶一样对视着,一切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夕风见到时狂歌这副样子,不由得豪气大发,仰天长啸,夕风内力过人,啸声如脱堤的洪水激荡山谷,振得众人双耳发木。残雪、苍烟和断水知道大战在即,也不敢怠慢,只见残雪手握着长剑,苍烟手持弯月钩,断水双剑横在胸前,静静地看着时狂歌。

时狂歌依然是一幅没睡醒的样子,没精打彩的站在那里。

杀气,浓浓的杀气。

一触即发。

【二】

“好浓的一股杀气啊!”忽然一个清甜的声音直破空气的阴霾,清晰的传入众人的耳中,使众人觉得心头一缓,顷刻间那满场的杀气也似乎消失于无形。

山路上,只见两个蒙面女子正向众人走来。一个身着月白色衣裳手拿玉箫,另一个红衣如血,腰间佩着一把刀。二人步调一致,恍若随着阵阵轻风向前飘来。

残雪脱口道:“月之华,花之颜?”

月之华,花之颜是百念轻的弟子,从没有人见过她们长什么模样,只知道她们一出现总是二人在一起。除非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否则百念轻也不会轻易派她们二人出手。而今天二人居然出现在这里,这说明什么呢?

夕风、残雪、苍烟和断水都是第一次见到这两个女人。而两人那绝世的风姿更是让人为之倾倒。就连那没精打彩的时狂歌都仿佛突然间清醒了。

山顶,一个黄衫男子正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阴暗的天反射出一片独特的光芒,映在他独特的脸上。一张英俊的脸,一道浅却明显的刀疤印在额侧,不仅没有使他显得丑,反而更增添了几分男人特有的气质。脸上的五官似都平常,但这样组合到一起,不得不令人叹服。脸上最突出的地方便是那一双眼眸,含着冷冷而多情的笑,还有几分对万物都不入眼的冷漠与孤傲。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也许不是个美男子,但绝对是个吸引异性的男人。

此刻,他正含着微微的笑望着两个蒙面女子朝夕风、残雪、苍烟和断水他们越走越近。他等待的事情就要发生了。这是一个完美的计划,完美到几乎无法破坏。

月之华和花之颜走到近前停住身形,笑盈盈的问道:“这么剑拔弩张的做什么?”夕风未及答话,他开始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却又说不上来。正待提醒残雪、苍烟和断水,忽然间只听得一声巨响,尘土混合着一股刺鼻的硝烟翻腾而起,整个忘忧谷的空地被炸得支离破碎,没有什么是完好无损的,当然也包括所有人。

山顶,黄衫男子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转身离去。

明天,江湖又将传出一个噩耗:残雪、苍烟和断水围剿时狂歌丧身大孤山忘忧谷。同时死去的,还有百念轻的两名弟子月之华和花之颜。

本帖最后由 闲 于 2011-10-14 22:38:0

回复 使用道具


甘首五朝臣

 楼主| 发表于 2014-4-30 09:30 | 显示全部楼层

在水一方第86届『刻骨三千次』第四轮 秋梦无痕帖送宋鹏飞[B组]

竹海生波

(文接上一回,余弦接到竹海王口谕前往凉华殿,却发现空无一人,等了一会后等来的是竹生凉和醉吹雪,两人得知情况后,决定跟她一起去正鸾殿……)

大殿的灯还亮着,显然是还有人在,不过门关得紧紧的,也不知有谁在里面,奇怪的是门前并没有看到有侍卫守着。

看到这些反常的情形,余弦的心突突地不安鼓动着,不祥感也更甚了。明明想要加快脚步,却感觉脚步异常的沉重,几乎无法迈步。但这样终还是到了门前,她伸手想要去推门,可又怕推开门时会看到惨烈无比的场面,那对她来说,是无法承受,也不敢承认的。

“姑姑,你怎么了,父王他们就在里面,快开门呀。”竹生凉哪里知道她心中的不安和挣扎,在边上说道。

“还是我来吧。”绝响抢先了一步,伸手就要去推门。

“你们,谁都不许打开这扇门!”冷冷的声音,自三人身后传来。

“苍玉?!”绝响一个回身,看着站在不远处的人。

余弦对于水苍玉的出现,也是有点意外的。虽说她是绝响的徒弟,可是这样的出场方式,却显得太过刻意,或者该说是突然了。而且,她为何要阻止他们打开这扇门?

想来想去,余弦都觉得今天发生的所有事,都似是有点刻意安排好似的。像是有谁,在操纵着,掌控着,玩弄着。这种想法越是确定,越是让她感到心惊肉跳。

今天晚上,到底会发生什么事?而且,该信谁,不该信谁?余弦一下子陷入了一团乱麻般的思绪中。这种处境让她不由想到了,前有虎,后有狼,该选择哪边比较好的境遇。

“苍玉,你为何在这里?竹海王呢?还有时狂歌他们在哪?难道说你……是前几天事件的主使之人?”绝响一连问出几个问题。

余弦心中已经生疑,不动声色地伸手轻捏了下竹生凉的小凉,往边上慢慢地挪了几步后,忽道:“绝响,你护着凉儿快进殿去,这里我来应付。”

始终站在原处没有动过的水苍玉听到这些话,莞尔而笑道:“只怕你们进得去,就再也出不来了。”

“什么意思?”余弦口中问着,左手拇指向中指一掐,眸中华光闪过刹那。

“你……”水苍玉远远看得清清楚楚,大惊下双袖一摆一扬,便想要抢得先机出手。

“凉儿……”绝响这时一声大呼,随即便见他身形踉踉跄跄间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回头难以置信地看着竹生凉,而在他的背后,赫然插着一把短匕。

看到这情形,水苍玉马上一卷袖子,站在那里愕然地看着。而竹生凉的手上,已被绝响的血染得通红。

“凉……凉儿……你……你为什么……为什么……”绝响一手指着竹生凉,断断续续地问着。

“是我让她这样做的。”余弦看着他,“你堂堂一个王爷,居然做了他人的傀儡。”

“呵……呵呵……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啊……哈哈哈哈……”绝响大笑着,嗵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竹生凉看着他倒在地上,低头又看到自己双手尽是血,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啊……我……我杀了王叔……我……我杀了……”

余弦连忙上前按住她的手,轻声道:“凉儿,看着我,凉儿,我要你知道,若是不这样做,那你就再也见不到你时大哥了。”

“时大哥……对了,时大哥在哪,时大哥……”竹生凉停止了尖叫,但整个人像失了魂般,喃喃地叫着时大哥。

余弦心疼地将她抱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背转头对水苍玉道:“水苍玉,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奉了谁的命令,但现在可以告诉我们,竹海王和时狂歌在做什么了吧?”

“我怎么知道,我又怎么会知道,一切,都不过是……不过是……”水苍玉也像是失了魂般,看着地上的绝响。半晌,轻叹一声,过来抱了绝响的尸体,“走吧,都走吧,师傅,你总是看得太远,走得太快了……”

看着她抱着绝响的尸体很快消失在黑暗的宫殿边,余弦转头看着自始至终都紧闭着的大殿门。它,显得如此安静和沉默,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忠诚地紧闭着。

她在这一刻,竟不知道该去找谁了。谁都不可信,谁都不可靠,甚至连自己,也无法相信了。这偌大的一个王宫,真的是深如海,沉如渊啊。

“醉吹雪,你知道竹海王两人去哪里了吗?”余弦回头看着不知何时站在身后的人,淡淡地问道。

“或许我们都来错地方了吧。”醉吹雪抬头看着上方红底金字的牌匾,“有时候看似的,不过是一个幻像,反而是看着不似的,反而正是事实的真相,不是这样吗?”

余弦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看着已经安静下来的竹生凉,道:“去‘凉华殿’吧,说不定那两个人一直都在那里的。”

醉吹雪点头,过去抱了竹生凉,向“凉生殿”走去。三人,来时三人,回时三人。人数是没有变,变得不过是一些人一些事,正如这变幻莫测的局势,看不清摸不明混乱成一团。

【六】

回到凉生殿时,余弦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正在等着,却是萧闲和竹浩。他们显然也是没想到会跟余弦三人遇上,一脸的意外。

“凉儿,她的伤加重了吗?”萧闲一眼看到醉吹雪抱着竹生凉,连忙上前察看。

“没事,不过是稍受了点刺激,不得不点了她穴道好让她安静下来。”余弦向醉吹雪使了个眼神,“萧皇后和浩王却是为何会在这里?”

萧闲没有马上回答,等醉吹雪抱着竹生凉离开后,走到边上坐下,道:“我们,被人算计了。”

“哦?”余弦看了看萧闲,又看了看默不作声的竹浩,似是明了什么,点了下头也在一边坐下:“绝响,刚刚死了,被凉儿所杀。”

“什么?”竹浩惊立而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你们的人,那还真的是被人算计大了,唉……”余弦感慨地一叹,“时狂歌啊,也不知是为了凉儿,还是为了竹海……”

萧闲神色暗沉,蹙眉道:“你是说,这一切都是时狂歌的算计?可是他……他何来的权力?就算那个人再怎么倚仗着他,也不可能连我和浩王都敢动。”

“要不,你以为呢?”余弦带着一丝苦笑,“现在这王宫里,只怕是除了那个人外,没有谁是他动不了的了。”

“哼……堂堂夜郎国的王,成何体统!”竹浩大力地一拍桌子,“这时狂歌也太过倚势相逼了,既然这样,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先把他杀了,再对竹海下手!”

“杀时狂歌不是不可以,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他若一死,竹海王会做出什么事来吗?”余弦淡淡地说道。

竹浩却被这轻淡的几句话震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愣愣地站在那里,好一会才无力地瘫坐在椅中。

“浩王也不用太过担心。”萧闲雍容地笑道,“哦,对了余弦,你应该知道了吧,过几天南越王赵子振派来的人就要到了。”

余弦眉稍微微一颤,正要说些什么时,醉吹雪走了进来,道:“若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告退了。”

“等一下。”余弦眼中带着盈盈的笑意,看着他,“醉先生难道就这样走吗?没有其它的事了吗?”

醉吹雪愣了一下,不明所以地看着她道:“不知余姑娘所说的事是何事?吹雪不过是担心凉儿,所以来看看她而已。”

“那还真是多得醉先生有心了。”萧闲插口道,“既然狂歌不在,那本宫今晚便留在这里,也好照看凉儿,你们也都各自回去吧。”

“手不刃血,借刀杀人!”

余弦这突然而来的话,让刚走到门口的竹浩停下了脚步,萧闲的脸上也立时僵住了。两人俱都看向余弦,似是想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我的意思,已经很明了,就是说你们今晚,都将会死!”余弦淡笑着,抬头看着两人变色的脸。

“借刀,谁借谁的刀?”萧闲声音压得低低的。

余弦仍在笑着,恬淡而自若。她说:“刀不临头,谁知道呢。不过,时间真的无多了啊,我有个问题,你们,到底是被谁叫来这里的?”

“竹海王!”两人同时说完,相互对视了一眼,又马上转开了视线。

“哦……”余弦若有所思地颔首一笑,“那就是借竹海王的刀了。”

她说完起身向门外走去,不再看两人的脸色,到底变成了什么样。不过,就算不看她也能猜得到,那必定是死灰色的。

余弦边向前走着边想着,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悲伤中带着失落,寂寥落寞。“真的还想再喝一次那天的竹叶茶啊……”

她仰头喃喃地说着。天上明月如轮,月华并不清朗,反而像是被一层厚厚的纱幔蒙住了,四周的空气透着丝丝的寒意。

那个人,真的是让人看不清猜不透的一个人。余弦除了苦笑,也只有苦笑了。伸手进袖中,触摸到带着杀意的冰冷,狠狠地咬了牙。这时,从凉华殿那边远远传来一声惨呼。她马上停下了脚步,想要转回去时,又想到了什么站定了,过了一会还是转回身向着凉华殿掠去。

此时,她才发觉到又一个奇怪的现象——宫中的侍卫,太少了,少得几乎没见到什么人在巡逻。原来,这张罗网早就已经织好了,可到底是从什么时候?


    【七】

余弦停下了脚步,因为她突然觉得全身发冷,冷得全身颤抖,让她只想将身子蜷曲起来,明知道还是没用,但起码这样,可以让自己暂时性的躲起来,在黑暗中。

“竹海王,竹海王,你到底想要谋什么?”她颤抖着唇,喃喃自主地说着。

“你很冷吗,小弦。”轻柔的声音,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余弦转身,匕首脱手而出,口中狂叫道:“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谁?竹海王?时狂歌?或者谁都不是?你说,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我,但我又不是我,我是任何人,但又不是任何人,我谁都不是,谁都不是,不过是你心中的魔障,呵呵……”时高时低,时男时女,时沉时浊,时近时远,让人抓不住,猜不准,就如那个人的心思。

“你是南越王派来的人?”余弦厉然道。

那个声音呵呵低笑了一会,道:“不是,我不过是一枚棋子,有时是过河的卒,有时是隔山的炮,有时是横行无忌的车……呵呵……余弦,你再不去,就再也不会有机会了哦。你可知道,时狂歌最大的弱点,对了,就是那个,就是那个啊……呵呵……呵呵……”

余弦随着最后的话,突就直愣愣地杵住了,口中喃喃地说着:“时狂歌的弱点,时狂歌的弱点,时狂歌,时狂歌……”

一个名字如咒语般从空中传进余弦的耳中,先只是零零散散的音调,后来慢慢地组成了几个字所代表的音节,不断地在她已经成了空壳般的身体里回荡不止。

再次向着凉华殿去的余弦,永远也不可能看到身后不远的地方,那团凝重默深的影子上,一双若星唇倒垂的双眸。

凉华殿中,此刻已经乱成了一团。十来个侍卫正紧紧地围着身衫凌乱血迹点点的竹浩,而他的手中正执着向来不离身的“烈阳刀”,不顾一切地跟侍卫缠斗着。

竹浩的武功并不弱,刀法在江湖中更是有不小的名头。但此时他的刀法,已经是毫无章法可言,只是胡乱地挥刀,明显是已经乱了心智,乱了章法。这样的他,纵是武功再高,最终也只会成为困兽而被围杀的。

余弦过来并没有急着出手,张口一声低喝:“住手,到底怎么回事?为何围攻浩王?”

话刚出口,她愣住了,想不起来自己为何回到了凉华殿,又是怎么回到这里来的。她所记得的,是离开时的情形。

“竹浩对萧皇后欲行不轨,没有得手之下,便将皇后砍杀于刀下,虽然侍卫听到动静赶了过来,但还是已经迟了。”时狂歌的声音,从正堂之内传来。

余弦心中狠狠地绞住了,因为在看到时狂歌时,也看到了另外一个人的存在,那就是竹海王。竹生凉被时狂歌抱在怀里,嘤嘤地哭泣着。

“等等……”余弦张口喊道,却觉嘴里一股血腥味,让她胃中翻江倒海的几乎吐出来。虽然强忍住了,可全身的力气仿如被抽空了般,几乎无法站立。摇晃了几下后,才到得正堂门前,道,“等等,浩王不可能对……”

“我看见了,凉儿全看见了,皇叔,皇叔他杀了……杀了母后……”竹生凉抬起一张哭花了的脸,转头看着余弦。

余弦虽然看不到自己的脸色,但也知道此时肯定是非常难看的。不是因为所发生的这些事情,而是心中所想到的那些事情。

“凉儿别怕,我在这里,别怕……”时狂歌轻柔地抚着竹生凉的背。试图让她停下颤抖不止的身子。

竹凉生却是紧紧揪着他的衣服,似是生怕一松手,他就会不见了。

“狂歌!”竹海王低沉威严地扫了两人一眼,意思自是不言自明了。

“是。”时狂歌略一点头,“余弦,麻烦你照看一下凉儿。”说着轻轻扯开了竹生凉的手,让余弦过来。

现在就是时机了。余弦接过竹生凉的刹那,心头蓦然闪过这个念头。竹生凉,时狂歌要说有什么弱点的话,那就是竹生凉,是的,就是现在了。

刚刚明明是如雾笼罩着的月色,这时清朗地洒下,余弦的眼中闪过一刹的华光,本来是要扶竹生凉的手,在半途中一转,紧紧扼住了她的喉咙。

“皇……皇姑,你、你要做什么……”竹生凉顿时被吓得脸色惨白,想要挣扎全身又如脱了力般使不上半分的劲。

“余弦!”时狂歌双眼一赤,就要出手。

“你敢!”余弦此时似是已经然无了理智,一手掐在竹生凉的脖子上,一边向后慢慢地退着,“若是你敢动一下,我可不敢保证凉儿能安然无恙了。”

“你想怎样?”竹海王冷冷一睃,视线又马上转到了时狂歌的身上,眼神示意着他不要轻举妄动。

“呵呵……我想怎样,你竹海王不是一清二楚吗,看你跟时狂歌这借刀杀人的连环计,还真的是一环接一环啊……呵呵……”余弦这时的情形,如得了失心疯般,呵呵地低笑着。“竹海,时狂歌,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想干什么,又到底是想要什么,都跟我无关了,竹海,都已经跟我无关了……时狂歌,我要你杀了竹海!一命换一命,你明白的话,就快动手,因为我可不敢保证有个什么意外情况哦……”

“你……”时狂歌眼中怒起一盛一落,可是并没有动手。

“皇姑!”竹华汉早不早,晚不晚,恰在这时出现了。“皇姑,你在干什么,快放开凉儿……”

“住口!”余弦已经是红了眼。她缓缓地看向时狂歌,又看向竹海,眼角慢慢地淌出两道血痕。“时狂歌,你快动手!”

“时大哥,不……”竹生凉惊呼,但话被生生扼断了。

“余弦!”时狂歌一声怒吼,连挂着的宫灯也颤动起来。他双眼赤红疯狂地怒瞪着她,握着剑的手紧了又紧,但就是不敢出手,也无法出手。

“皇姑,你快住手啊!”竹华汉虽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照这样下去,余弦都是难逃一死的。而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要我住手很简单啊,呵呵……竹华汉,要不你去杀了你父王吧……呵呵……这样不是很好吗?”余弦却似已经听不进去任何的话,边笑边说着,形若疯子。“时狂歌,你到底杀不杀,杀不杀?杀不杀……”

“余——弦——”时狂歌再一声长吼,声若雷鸣连瓦面也被震动了,足可见其内功之深,“我——绝——不——会——杀——竹——海——”

他一字一句地说完,剑铮鸣一声已然出鞘。剑气如霜掠如虹,一出天地鬼神惊。时狂歌的剑,凡是出鞘必见血方回,江湖中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而他的剑,此时却会染上谁的血?

【八】

余弦静静地坐在屋中,茶早已经凉了。风无孔不入地钻了进来,满屋子乱窜,在空荡荡的屋中拉扯着尖锐的呼叫。

明明离冬天还很早,但余弦已经感觉到很冷,比冬天还要冷。虽然火红的炉上,水烧得正滚,她还是觉得冷,冷得寒心彻骨。

那一夜的事,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悲剧。

她呵然惨笑,却比哭还难看。忽而她又低低地涰泣起来,眼泪顿时混着血水,从缠眼的沙布中渗出。

“竹海,竹海,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吗,不,不会完的,竹海……”她喃喃地说着,伸手摸索着茶杯。手,白得毫无血色,如死人的手般,枯槁毫无生气。

“谁?是谁?”她听到有脚步声,转头问道。

“哼!当然是本王!”来的人正是竹海。

听到他的声音,余弦的手一个哆嗦,刚拿到手中的杯子当啷一声落在地上。她连忙伸手摸索着,却赫然摸到了一只穿着鞋子的脚。

“竹海,你第一次来取了我一只眼,让我生生和酒吞了下去,第二次来砍了我左手发指,也让我和酒吞了下去,第三次来取了我左耳,还是让我吞了下去,第四次来取了另一只眼……这一次,你却是要取我什么?”余弦缩回了手,仰头惨淡地笑着。

“你说呢?”竹海王一手紧捏着她的下巴,冷冷地看着,一手伸手探向她的胸口处,“你不如猜一猜,本王这次要取你什么。”

本帖最后由 闲 于 2011-10-14 22:43:48 编辑

回复 使用道具


甘首五朝臣

 楼主| 发表于 2014-4-30 09:3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风四娘 于 2014-4-30 09:34 编辑

PS:这以下几个追魂字,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色花写的,她叫悠然远,文字相当的美,



【追魂3】玲珑宛约——追玉玲珑




在记忆的深处,总会有那么一个人,让我深深地记住。
  
  你叫玲珑,我叫雪。我们的相遇,只能用平淡来言说。我是随心居新来的绣娘,我的任务是刺杀城南王员外家的小妾。那位小妾名叫凤儿,她入门三年,为王家添一女孩,眼下,又有孕在身,正室眼看位置不保,求到陌纵。
  
  凤儿一生最爱的的人是王员外,最爱的事是坐在窗前,细听风声,刺绣是也是她唯一可寄托的事物,她把她的哀乐隐藏,将喜怒绣在布中,你与她,是随心居的常客。
  
  我常一旁听着你们倾心交谈,你的梦想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你总是怀疑凤儿最初的选择是否正确,偶尔还会劝她离开王家。
  
  凤儿不是不走,只是她不知自己离开王家后要怎样生活。在你迟到的时候,凤儿会扬起幸福的脸,对我说:再为王家添一男丁才是喜事。
  
  这些与我无关的故事,怎能入我心呢?她的脸露出的是幸福和满足,而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也会失眠。
  
  这一日,你又晚来了许久。凤儿等的焦急。不停地问我,雪,玲珑什么时候才会来?
  
  我说:会来的,她从来没有失过约,对吗?
  
  凤儿低头思索:雪,我听府里的丫环说,夫人请了杀手,要杀我呢,我该怎么办呀?我又不能和玲珑说,可这件事,压在我的心头,好难过,我不知道应该告诉谁,或者,我应该相信谁!
  
  针在布上飞驰,我说:你一定做梦了。你家夫人进门十年未曾有过生育,还指望着你为王家添香火呢。
  
  可是…可是…
  
  从那以后,凤儿每天天不亮就到随心居,要到掌灯之后才肯离去。
  
  见她如此,王员外便叫我搬进了王家,日夜陪伴。
  
  在凤儿即将临盆的时候,你也搬进了王家。竹华汉说,孩子是无辜的。她不知道,我接到的任务明确地要求:若是女孩,母子平安。若是男孩,母亡。他问我,是否我心就如石坚,永不妥协。
  
  有时,我也在思索:我是否还有怜悯之心?
  
  那一夜,是王府惊心动魄的一夜。凤儿在产房里经历着她的最后一夜,竹华汉在院里守着我。莫名的,他就问了我一句:你若完不成任务,是不是要受罚?我抬头仰向夜空,你们永远不知道,在陌纵,杀一个人,从来不用一种方法。一声婴儿的啼哭,让竹华汉紧紧地抓着我。将我挡在众人之外。透过缝隙,孩子在众人的手中传送着,正当众人高兴时,产婆推开屋门,冷冷地说道:夫人已经走了!
  
  你的手狠狠地落在我的脸上,你哭着问我,为什么不救凤儿,那样善良可亲的人,一定要死吗?
  
  我转身,走出很远,平静地说:从竹华汉来到这里,你就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答应你,不杀她,但是,我不能阻止别人杀她。那是她的命,也是我的命。
  
  我们的另一次重逢,该是我与竹华汉奔波在逃生的路上。那一次,你举起了刀,砍向了我。你问我:可曾悔过!?我说,没有,发生的事情,我不能悔。
  
  这是命运的安排,也许可以逆天而行,但那样代价实在太大,我们谁也承担不起。
  
  你是我记忆深处的精灵,不管最后我们如何相见,你依旧在我的心里,不能抹去。
  
   本帖最后由 残雪FY 于 2011-10-15 18:15:19 编辑



【追魂2】有位伊人,在水一方——追竹华汉,残雪。

1、
有位伊人,在水一方。
潺潺溪水,声声响在我心。

2、
我是为你而来,还是为自己而来,已不重要。
我惊笑的喜怒,还带着昨日的烦忧,
你是快乐而幸福的天使,而我却藏在你的阴影里虚度年华。
有时,我静心而思,却不得结果。
我们要什么呢?或者说,我想要的是什么呢?
从与你相识的第一天,我们在剑光中渡过每一个不眠的寒夜;没有虚寒问暖的温情,唯有不死不休的绝裂。
你问我,如果苍天给我机会,我是否还会做杀手?
生活不能回头,江湖是一条不归路。在走过之后,我只能告诉自己,不要后悔,不可后悔。


3、
在夜深人情的时候,我常常睁眼至天明。你熟睡的模样让我安心。
我想,就这样吧,就算明天死去,也会无悔的。
没有悔吗?我摇头。也许有吧。


4、
远惊天说,杀人的武器不是只有剑,还有情。一个杀手若有了情,就只能成为别人刀下的亡魂。
我看见断水跃进悬崖,他的眼我至今难忘。
那眼里,有他梦想的全部世界,也有他渴望的全部生活。
你不懂得,你真的不懂。每当你沉默,而我无语时,我便会在心中静念这样一句。
你不懂我们的世界,也不懂我们需要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世人惊异的眼光,在我们的眼里是平淡无味的,唯有爱人的一个细小动作,便可让我们迟疑三生。
是呀,三生,你可知,三生究竟有多久,就像永远有多远一样,我们得不到答案呢。
只有共同生活的人,才会明白那些细微于我们有多么重要。

5、
断水的世界是满目苍茫,我们曾在月下对吟,曾幻想过不做杀手之后我们能做什么。
断水从城里买回种子,播在地里。秋天,收获了一堆野草。
我寻来绣花针,最终,那些针被我收进暴雨梨花中,成为杀人的武器。
熟能生巧,这俗语是多么的正确呀。
我们除了杀人,竟找不到任何适合我们的职业。


6、
断水说,女人早晚会嫁人的。那里才是最终的归处。
远惊天说,陌纵的杀手,离开陌纵,就只有一条死亡的路可以走。
而今,离开陌纵已经三年,死亡的气息越来越浓厚。
我知道,我逃不掉宿命的安排。

7、
有位伊人,在水一方。



【追魂1】你的眼是海——追夕风







  我曾说,你的眼是海,是我永不能触摸的海。
  
  1、
  
  那日,你采来一束花放在窗台。并对我说:雪,这山里的春天来的真迟。已是三月,雪还水融化!
  
  我收过花。心中一惊。我们在这山谷隐居已经半年之久。当初留在这里的原由,不过有二,一是我喜欢这残照下的雪景;二来,雪崩之后,出谷的山路已被封锁,我们出不去,只的暂住。我以为,我们会一直生活在这里。在事隔半年之后,陌纵的杀手还能否找到这渺无人间的山谷。
  
  前几日,你去谷口,寻过出路。却摇头回来。
  
  看着你满脸的悲,我不由害怕。
  
  2、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我不再是一个杀手,只想当自己是一个小女人,依在你的怀里,任日升月落。
  
  我捧着野花,看着你的背影。在这一刻,我发现,离开了你的亲人和国土,你是那样的孤单。你的背影越发单薄。我无语而对。你轻捧我的笑笑靥:你若愿意,我们便在这里长居。
  
  我轻点头,发丝随风飘。山谷里的风何时变暖了?
  
  再从谷口回来,你不我告诉,雪是否会融化。而我的心,依旧在沉轮,向无边的黑暗沉去。我知道,终有一日,我会失去你。
  
  3、
  
  六雪,只剩下山项的雪还努力地对抗着烈日。
  
  而我,却放弃在这山谷隐居。
  
  我一如往日的沉默,只是静静地跟随着你。城市越来越近,我的心越来越不安。我不知我们将要面临一些什么,也许是永恒的别离,也许什么也没有。
  
  4、
  
  前途一片灰暗,如我的心境,没有阳光,没有绝色。
  
  我无法忘记,我只是一名杀手。一个双手沾满血腥的人。
  
  可是,若我不杀人,我还能活到现在吗?
  
  眼前的你,看上去是那么的快乐和阳光。
  
  是的。阳光。
  
  我终于明白,我为何愿意离开山谷,那个沉默的眼里只有我的男子不是我的良人,他的眼里应装着天下苍生,应是属于阳光可以照到的范围。而我注定只是他生命里匆匆的过客。
  
  你的眼是海,是我永远不能触摸的海。
  
  

喊冤贴4】如不能相濡以沫,便相忘于江湖。



夜色迷离。情已断去。
相传,曾有两条鱼渴死在干旱之中。

1
喂,如果我们死去,你可会后悔?
不会,能与你相遇,自是忘了这尘世。
嘻,你以为你是神,还是仙?尘世都出来?
我只是人,一个把你放在心口的人。

2、
相遇是一段奇迹,不管你们是否愿意,总会到来。
若是离开了我,你还会是你吗?
我只知,若没有遇见你,生命一定平淡无奇。
我微笑,想起私塾里的先生曾教过的一句话:如不能相濡以沫,便相忘于江湖。

3、
江湖很远,江湖很大。
而我们却相遇了!
这是偶然还是必然?
你的生命因我,是否更为精彩?

4、
离。伤离别。
若是远去,可以化去你所有的悲
我是宁愿以我的去换你的微笑。

5、
你一定要微笑。

喊冤贴3】夜,夜夜梦回。

你说。
你说,天涯就在脚下,可以自由行走。我笑了,你的赤脚,将如何走过荆棘,迈在宽广的大路之上?
有一天,候鸟失去踪迹,不再南飞;有一天,雁儿失去翅膀,找不到天空的方向;有一天,你失去了我,会不会依旧微笑?
你说,天涯不远,只是还未找到那个肯和你一起行走在黑暗的人,光明是什么,我们渴望的又是什么?夜夜梦回,谁的眼望穿了秋水?

我说。
我说,我已经是一个没有梦的人,我的远方不在脚下,而在别人的手中。我无法迈步前行,无法追随在你的左右。
那一天,一只断了翅膀的鸟落在院中,我为它疗伤,喂它吃饭喝水,你笑着,不发一言。
鸟儿飞走的时候,已经是来年的春天。万物复舒,我依在你的身边,看着鸟儿飞向天空,去到比天涯还要远的地方。
我是多久没有杀过人了?我已经忘记。
剑已不在我的手中。
原来,除了那条不归路,我真的,还有另一条路可以走。只是这条路走起来,是这么的坚辛。

残雪。
冬天已经过去,春天就在眼前,山顶的雪慢慢融化。残缺的白,在阳光下越显调零。
我说,又要开始流浪了。
你说,是呀,又要开始了。
我抬头,看着你微笑的眼,竟然幸福地流下了泪。
我说:我们这一闪又要逃到什么地方呢?
你说,不需要天涯,走到明天即可。
我哭了。我不敢相信,一个杀手,也会拥有这样幸福的瞬间。我依在你身这,任夕阳残照雪。

梦回。
人生最痛苦事情不是死亡,而是知道死亡即将来临,我什么也不能做,只能静静等待。
你紧紧抓着我的手,说:不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会陪着我,一直在一起。
夜夜梦回,我满有血腥,你却清洁如雪。

file:///C:/DOCUME~1/ADMINI~1/LOCALS~1/Temp/ksohtml/wps_clip_image-4714.png【喊冤贴】你是我永不能相遇的海。

  你是我永不能相遇的海。
  
  夜空,繁星。孤桥,你我,相逢,勇者胜。
  
  我不是骄傲的天使,没有可以飞翔的翅膀。我不是夜里辗转的恶魔,我没有憎恨这个世界的理由。我只是我,冬天雪的残痕。
  
  雪下处,四处白茫,你的眼,在海的深处,是我永世不能相遇的魔。我曾问你,若是天空成为灰色,这个世界只剩下残忍的杀戮,你的追求又将是什么?那时,你会惊异地看着我,而后紧紧地抓着我的手:你倒底经历了怎么样的生活才让你对这世界充满着不信。
  
  是呀。我是经历的是怎样的生活呢?我的故事,是否该告诉每一个人?每一个生活在阳光之中的人?
  
  远惊天说:剑,比情更稳。在多年之后,我终于懂得这句话的含义:剑在我的心中,我的挥舞,剑的旋转,这是可以预测的未来,而情,不在我们任何一个人的手中,我们掌握不了自己的心,那是一个不可预测的未来。对于未知的世界,我们习惯远观。对于爱情,我们习惯远望仰或是拒绝。也许终有一日,心门会为一个人打开,而那时,我们是否已经错过?或者守住自己的青春,蹉跎自己的阳光才是最好的选择?
  
  你是我永不能相遇的海。
  
  你在远方等待,而我习惯远行,你的生活不是我能涉入的,就如那白的雪,终会有在来年的春天化成水,流趟。途经你的世界,你还会记得你曾经爱过的雪吗?
  
  残雪不是只有雪是残缺的,更有美丽的过往,未来的生活,都是残缺的。
  
  你不要告诉我,每一个生命都是不完整的,因而,都在寻觅的途中,等待着与另一个不完美的人相遇,组合一个完美的人生。而我们之间,却是不一样的遭遇,难道必须要白天与黑夜的组合才完美的吗?
  
  我曾经去过海边,那宽广海面震惊了我的灵魂;我曾经去过草原,清风轻拂漂荡的绿草带走我悲凉的过往。我以为我们可不管过往,所以的错误都可以一笔勾销,而今日,我却相信,我们做过的事,说过的话,早已刻在历史的画卷里,哪是说忘就能忘的?
  
  你是我永不能相遇的海。
  
  有些人注定相遇,有人些注定错过。
  

回复 使用道具


甘首五朝臣

 楼主| 发表于 2014-4-30 09:3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去查查,文档里没有记下代号下的真身。
总之这帮家伙是超能写,还有好多没有过三千字的没有发上来。
回复 使用道具


甘首五朝臣

 楼主| 发表于 2014-4-30 09:40 | 显示全部楼层
07、竹  海FY-----叶超然-----------A杀:秋绪无凭
12、竹生凉FY-----楚离-------------A杀:秋帘无卷(领班)
19、赵子振FY-----苏小妖-----------A杀:秋鸿无信
24、赵晞颜FY-----独钓寒江雪-------A杀:秋籁无尘
27、余  弦FY-----绿豆百合粥-------A杀:秋斋无华
31、时狂歌FY-----青眉-------------A杀:秋梦无痕


01、梅  子FY------楚虞------------B杀:秋意浓浓(领班)
09、竹  浩FY------柔儿------------B杀:秋风萧萧
10、竹华汉FY------燕燕于飞--------B杀:秋云淡淡
23、赵绿鸾FY------四月------------B杀:秋雨绵绵
30、周  围FY------知风草----------B杀:秋林寂寂
41、苍  月FY------莫丫------------B杀:秋水盈盈
回复 使用道具


发表于 2014-4-30 12:50 | 显示全部楼层
五月一场,至今难忘
回复 使用道具


甘首五朝臣

发表于 2014-4-30 20:31 | 显示全部楼层
刻骨外人难窥见,刻墨在纸精华凝。
回复 使用道具


甘首五朝臣

 楼主| 发表于 2014-5-2 21:08 | 显示全部楼层
五月一场,至今难忘
小已 发表于 2014-4-30 12:50



    那一次之后,我也被深深的刻骨了一回
回复 使用道具


甘首五朝臣

 楼主| 发表于 2014-5-2 21:08 | 显示全部楼层
刻骨外人难窥见,刻墨在纸精华凝。
微涟 发表于 2014-4-30 20:31



    晚上好微涟
回复 使用道具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九月家园

GMT+8, 2024-6-2 19:15

Powered by Discuz! X3.5

© 2001-2024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