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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 诗词格律_____学习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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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16 15:0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诗词的语法特点   由于文体的不同,诗词的语法和散文的语法不是完全一样的。律诗为字数及平仄规则所制约,要求在语法上比较自由;词既以律句为主,它的语法也和 律诗差不多。在这种语法上的自由,不但不妨碍读者的了解,而且有时候还在 一定程度上增加艺术效果。   关于诗词的语法特点,这里不详细讨论,只拣重要的几点谈一谈。 ㈠不完全句   本来,散文中也有一些不完全的句子,但那是个别情况。在诗词中,不完全句则是经常出现。诗词是最精炼的语言,要在短短的几十个字中,表现出尺 幅千里的画面,所以有许多句子的结构就非压缩不可。所谓不完全句,一般指 没有谓语,或谓语不全的句子。最明显的不完全句是所谓名词句。一个名词性的词组,就算一句话。例如杜甫《春日忆李白》中两联:   清新庾开府,俊逸鲍将军。   渭北春天树,江东日暮云。 若依散文的语法看,这四句话是不完整的,但是诗人的意思已经完全表达出来了。李白的诗,清新得象庾信的诗一样,俊逸得象鲍照的诗一样。当时杜甫在渭北(长安),李白在江东,杜甫看见了暮云春树,触景生情,就引起了甜蜜的友谊的回忆来。这个意思不是很清楚吗?假如增加一些字,反而令人感到是 多余的了。   崔颢《黄鹤楼》“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这里有四层意思:“晴川历历”是一个句子,“芳草萋萋”是一个句子,“汉阳树”与“鹦鹉洲”则不成为句子。但是,汉阳树和晴川的关系,芳草与鹦鹉洲的关系,却是表达 出来了。因为晴川历历,所以汉阳树就更看得清楚了;因为芳草萋萋,所以鹦 鹉洲更加美丽了。   杜甫《月夜》“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这里也有四层意思:“云鬟湿”是一个句子形式,“芳臂寒”是一个句子形式,“香雾”和“清辉”则不成为句子形式。但是,香雾和云鬟的关系,清辉和玉臂的关系,却是很清楚了。 杜甫怀念妻子,想象她在鄜州独自一个人观看中秋的明月,在乱离中怀念丈夫,深夜还不睡觉,云鬟为露水所侵,已经湿了,有似香雾;玉臂为明月的清辉所照,越来越感到寒冷了。   有时候,表面上好象有主语,有动词,有宾语,其实仍是不完全句。如苏轼《新城道中》“岭上晴云披絮帽,树头初日挂铜钲。”这不是两个意思,而是四个意思。“云”并不是“披”的主语,“日”也不是“挂”的主语。岭上积聚了晴云,好象披上了絮帽;树头初升起了太阳,好象挂上了铜钲。毛主席所写的《忆秦娥·娄山关》“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月”并不是“叫”的宾语。西风、雁、霜晨月,这是三层意思,这三件事形成了浓重的气氛。长空雁叫,是在霜晨月的景况下叫的。   有时候,副词不一定要象在散文中那样修饰动词。例如毛主席《沁园春·长沙》里说:“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恰”字是副词,后面没有紧跟着动词。又如《菩萨蛮·大柏地》里说:“雨后复斜阳,关山阵阵苍。”“复”字是副词,也没有修饰动词。   应当指出,所谓不完全句,只是从语法上去分析的。我们不能认为诗人们有意识地造成不完全句.诗的语言本来就象一幅幅的画面,很难机械地从语法结构上去理解它。这里只想强调一点,就是诗的语言要比散文的语言精炼得多。 ㈡语序的变换   在诗词中,为了适应声律的要求,在不损害原意的原则下,诗人们可以对语序作适当的变换。现在举出毛主席诗词中的几个例子来讨论。   七律《送瘟神》第二首:“春风杨柳万千条,六亿神州尽舜尧。”第二句的意思是中国(神州)六亿人民都是舜尧。依平仄规则是“仄仄平平仄仄平”,所以“六亿”放在第一二两字,“神州”放在第三四两字,“尧舜”说成“舜尧”。“尧”字放在句末,还有押韵的原因。   《浣溪沙·1950年国庆观剧》后阕第一句;“一唱雄鸡天下白”,是“雄鸡一唱天下白”的意思。依平仄规则是“仄仄平平平仄仄”,所以“一唱”放在第一二两字,“雄鸡”放在第三四两字。   《西江月·井岗山》后阕第一二两句:“早已森严壁垒,更加众志成城。”“壁垒森严”和“众志成城”都是成语,但是,由于第一句应该是“仄仄平平仄仄”,所以“森严”放在第三四两字,“壁垒”放在第五六两字。   《浪淘沙·北戴河》最后两句:“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曹操的《观沧海》原诗的句子是:“秋风萧瑟,洪波涌起。”依《浪淘沙》的规则,这两句的平仄应该是“(仄)仄(平)平平仄仄,(仄)仄平平”,所以“萧瑟”放在第一二两字,“秋风”放在第三四两字。   语序的变换,有时也不能单纯理解为适应声律的要求。它还有积极的意义,那就是增加诗味,使句子成为诗的语言。杜甫《秋兴》(第八首)“香稻啄余鹦鹉粒,碧梧栖老凤皇枝”,有人以为就是“鹦鹉啄余香稻粒,凤皇栖老碧梧枝”。那是不对的。“香稻”、“碧桐”放在前面,表示诗人所咏的是香稻和碧桐,如果把“鹦鹉”、“凤皇”都挪到前面去,诗人所咏的对象就变为鹦鹉与凤皇,不合秋兴的题目了。又如杜甫《曲江》(第一首)“且看欲尽花经眼,莫厌伤多酒入唇。”上句“经眼”二字好象是多余的,下句“伤多”(感伤很多)似应放在“莫厌”的前面,如果真按这样去修改,即使平仄不失调,也是诗味索然的。这些地方,如果按照散文的语法来要求,那就是不懂得诗词的艺术了。 ㈢对仗上的语法问题   诗词的对仗,出句和对句常常是同一句型的。例如:   王维《使至塞上》“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主语是名词前面加上动词定语,动词是单音词,宾语是名词前面加上专名定语。   毛主席《送瘟神》“红雨随心翻作浪,青山着意化为桥。”主语是颜色修饰的名词,“随心”、“着意”这两个动宾结构用作状语,用它们来修饰动词“翻”和“化”,动词后面有补语“作浪”和“为桥”。   语法结构相同的句子(即同句型的句子)相为对仗,这是正格。但是我们同时应该注意到:诗词的对仗还有另一种情况,就是只要求字面相对,而不要求句型相同。例如:   杜甫《八阵图》“功盖三分国,名成八阵图。”“三分国”是“盖”的直接宾语,“八阵图”却不是“成”的直接宾语。   韩愈《精卫填海》“口衔山石细,心望海波平。”“细”字是修饰语后置,“山石细”等于“细山石”;对句则是一个递系句“心里希望海波变为平静。”我们可以倒过来说“口衔细的山石”,但不能说“心望平的海波”。   毛主席的七律《赠柳亚子先生》“牢骚太盛防肠断,风物长宜放眼量。”“太盛”是连上读的,它是“牢骚”的谓语;“长宜”是连下读的,它是“放眼量”的状语。“肠断”连念,是“防”的宾语;“放眼”连念,是“量”的状语,二者的语法结构也不相同。   由上一些例子看来,可见对仗是不能太拘泥于句型相同的。一切形式要服从思想内容,对仗的句型也不能例外。 ㈣炼 句   炼句是修辞问题,同时也常常是语法问题。诗人们最讲究炼句,把一个句子炼好了,全诗为之生色不少。   炼句,常常也就是炼字。就一般地说,诗句中最重要的一个字就是谓语的中心词(称为“谓词”)。把这个中心词炼好了,这是所谓一字千金,诗句就变为生动的、形象的了。著名的“推敲”的故事正是说明这个道理的。相传贾岛在驴背上得句“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他想用“推”字,又想用“敲”字,犹豫不决,用手作推敲的样子,不知不觉地冲撞了京兆尹韩愈的前导,韩愈问明白了,就替他决定了用“敲”字。这个“敲”字,也正是谓语的中心词。   谓语中心词,一般是用动词充当的。因此,炼字往往也就是炼动词。现在试举一些例子来证明。   李白《塞下曲》第一首:“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随”和“抱”这两个字都炼得很好.是进军的信号,所以只有“随”字最合适。“宵眠抱玉鞍”要比“伴玉鞍”、“傍玉鞍”等等说法好得多,因为只有“抱”字才能显示出枕戈待旦的紧张情况。   杜甫《春望》第三四两句:“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溅”和“惊”都是炼字。它们都是词:花使泪溅,鸟使心惊。春来了,鸟语花香,本来应该欢笑愉快;现在由于国家遭逢丧乱,一家流离分散,花香鸟语只能使诗人溅泪惊心罢了。   毛主席《菩萨蛮·黄鹤楼》第三四两句:“烟雨莽苍苍,龟蛇锁大江。”“锁”字是炼字。一个“锁”字,把龟蛇二山在形势上的重要地位充分地显示出来了,而且非常形象。假使换成“夹大江”之类,那就味同嚼蜡了。   毛主席《清平东·六盘山》后阕第一二两句:“六盘山上高峰,红旗漫卷西风。”“卷”字是炼字。用“卷”字来形容红旗迎风飘扬,就显示了红旗是革命战斗力量的象征。   毛主席《沁园春·雪》第八九两句:“山舞银蛇,原驰蜡象。”“舞”和“驰”是炼字。本来是以银蛇形容雪后的山,蜡象形容雪后的高原,现在说成“山舞银蛇,原驰蜡象”,静态变为动态,就变成了诗的语言。“舞”和“驰”放到蛇和象的前面去,就使生动的形象更加突出。   毛主席七律《长征》第三四两句:“五岭逶迤腾细浪,乌蒙磅礴走泥丸。”“腾”和“走”是炼字。从语法上说,这两句也是倒装句,本来说的是细浪翻腾、泥丸滚动,说成“腾细流”、“走泥丸”就更加苍劲有力。红军不怕远征难的革命气概被毛主席用恰当的比喻描写得十分传神。   形容词和名词,当它们被用作动词的时候,也往往是炼字。   杜甫《恨别》第三四两句:“草木变衰行剑外,干戈阻绝老江边。”“老”字是形容词当动词用。诗人从爱国主义的情感出发,慨叹国乱未平,家人分散,自己垂老滞留在锦江边上。这里只用一个“老”字就充分表达了这种浓厚的情感。   毛主席《沁园春·长沙》后阕第七、八、九句:“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粪土”二字是名词当动词用。毛主席把当年的万户侯看成粪土不如,这是蔑视阶级敌人的革命气概。“粪土”二字不但用的恰当,而且用得简炼。   形容词即使不用作动词,有时也有炼字的作用。王维《观猎》第三四两句:“草杆鹰眼疾,雪尽马蹄轻。”这两句话共有四个句子形式,“枯”、“疾”、“尽”、“轻”,都是谓语。但是,“枯”与“尽”是平常的谓语,而“疾”与“轻”是炼字。草枯以后,鹰的眼睛看得更清楚了,诗人不说看得清楚,而说“快”(疾),“快”比“清楚”更形象。雪尽以后,马蹄走得更快了,诗人不说快,而说“轻”,“轻”比“快”又更形象。   以上所述,凡涉及省略(不完全句),涉及语序(包括倒装句),涉及词性的变化,涉及句型的比较等等,也都联系到语法问题。古代虽没有明确地规定语法这个学科,但是诗人们在创作实践中经常地接触到许多语法问题,而且实际上处理得很好。我们今天也应该从语法角度去了解旧体诗词,然后我们的了解才是全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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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16 15:05 | 显示全部楼层
韵是诗词格律的基本要素之一。诗人在诗词中用韵,叫做押韵。从《诗经》到后代的诗词,差不多没有不押韵的。民歌也没有不押韵的。在北方戏曲中,韵又叫辙,押韵叫合辙。   一首诗有没有韵,是一般人都觉察得出来的。至于要说明什么是韵,那却不太简单。但是,今天我们有了汉语拼音字母,对于韵的概念还是容易说明的。   诗词中所谓韵,大致等于汉语拼音中所谓的韵母。大家知道,一个汉字用拼音字母拼起来,一般都有声母,有韵母。例如“公”字拼成gōng,其中 g是声母,ōng 是韵母。声母总是在前面的,韵母总是在后面的。我们再看“东”dōng,“同”tóng,“隆”lóng,“宗”zōng,“聪”cōng等,它们的韵母都是ong,所以它们是同韵字。   凡是同韵的字都可以押韵。所谓押韵,就是把同韵的两个或更多的字放在同一位置上。一般总是把韵放在句尾,所以又叫“韵脚”。试看下面一个例子:书湖阴先生壁 [宋]王安石 茅檐常扫净无苔(tái),       △    花木成蹊手自栽(zāi)。       △    一水护田将绿绕,   两山排闼送青来(lái)。 这里“苔”、“栽”和“来”押韵,因为它们的韵母都是ai。绕字不押韵,因为“绕”字拼起来是rào,它的韵母是 ao,跟“苔”、“栽”、“来”不是同韵字。依照诗律,象这样的四句诗,第三句是不押韵的。   在拼音中,a、e、o的前面可能还有i、u、ü,如ia、ua、uai、iao、ian、uan、üan、iang、uang、ie、üe、iong、ueng等。这种i、u、ü 叫做韵头,不同韵头的字也算是同韵字,也可以押韵。例如: 四时田园杂兴 [宋]范成大 昼出耘田夜绩麻(má),       △    村庄儿女各当家(jiā)。       △    童孙未解供耕织,   也傍桑阴学种瓜(guā)。       △    “麻”、“家”、“瓜”的韵母是 a、ia、ua。韵母虽不完全相同,但它们是同韵字,押起韵来是同样谐和的。   押韵的目的是为了声韵的谐和。同类的乐音在同一位置上的重复,这就构成了声音回环的美。   但是,为什么当我们读古人的诗的时候,常常觉得它们的韵并不十分谐和,甚至很不谐和呢?这是因为时代不同的缘故。语言发展了,语音起了变化,我们拿现代的语音去读它们,自然不能完全适合了。例如: 山 行 [唐]杜牧 远上寒山石径斜(xié),       △    白去深处有人家(jiā)。       △    停车坐爱枫林晚,   霜叶红于二月花(huā)。       △    xié和jiā、huā不是同韵字,但是,唐代“斜”字读xiá(s 读浊音),和现代上海“斜”字的读音一样。因此,在当时是谐和的。又如: 江面曲 [唐]李益 嫁得瞿塘贾,   朝朝误妾期(qī)。     △    早知潮有信,   嫁与弄潮儿(ér)。     △    在这首诗里,“朝”和“儿”是押韵的,按今天的普通话去读,qī和ér就不能算押韵了。如果按上海的白话音念“儿”字,念象ní音(这个音正是接近古音的),那就谐和了。今天我们当然不可能(也不必要)按照古音去读古人的诗,不过我们应该明白这个道理,才不至于怀疑古人所押的韵是不谐和的。   古人押韵是依照韵书的。古人所谓“官韵”,就是朝廷颁布的韵书。这种韵书,在唐代,和口语还是基本上一致的,仿照韵书押韵,也是较合理的。宋代以后,语音变化较大,诗人们仍旧依照韵书来押韵,那就变为不合理的了。今天我们如果写旧诗,自然不一定要依照韵书来押韵。不过,当我们读古人的诗的时候,却又应该知道古人的诗韵。在下文律诗的韵、词韵及古体诗的韵里,我们还要回到这个问题上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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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16 15:07 | 显示全部楼层
平仄 知道了什么是四声,平仄就好懂了。平仄是诗词格律的一个术语:诗人们把四声分为平仄两大类,平就是平声,仄就是上去入三声。仄,按字义解释,就是不平的意思。   凭什么来分平仄两大类呢?因为平声是没有升降的,较长的,而其他三声是有升降的(入声也可能是微升或微降),较短的,这样,它们就形成了两大类型。如果让这两类声调在诗词中交错着,那就能使声调多样化,而不至于单调。古人所谓“声调铿锵”,虽然有许多讲究,但是平仄谐和是其中的一个重要因素。   平仄在诗词中又是怎样交错着的呢?我们可以概括为两句话:   ⑴平仄在本句中是交替的;   ⑵平仄在对句中是对立的。 这种平仄的规则在律诗表现的特别明显。   例如毛主席《长征》诗的第五、六两句:     金沙水拍云崖暖,     大渡桥横铁索寒。 这两句诗的平仄是:     平平|仄仄|平平|仄,     仄仄|平平|仄仄|平。 就本句来说,每两个字一个节奏。平起句平平后面跟着的是仄仄,仄仄后面跟着的是平平,最后一个又是仄。仄起句仄仄后面跟着的是平平,平平后面跟着的是仄仄,最后一个又是平。这就是交替。就对句来说,“金沙”对“大渡”,是平平对仄仄,“水拍”对“桥横”,是仄仄对平平,“云崖”对“铁索”,是平平对仄仄,“暖”对“寒”,是仄对平。这就是对立。   关于诗词的平仄规则,下文律诗的平仄及词的平仄中还要详细讨论。现在先谈一谈我们怎样辨别平仄。   如果你的方言是有入声的(譬如说,你是江浙人或山西人、湖南人、华南人),那么,问题就容易解决。在那些有入声的方言里,声调不止四个,不但平声分阴阳,连上声、去声、入声,往往也都分阴阳。象广州入声还分为三类。这都好办:只消把它们合并起来就是了,例如:阴平、阳平合并为平声,把阴上、阳上、阴去、阳去、阴入、阳入合并为仄声,就是了。问题在于你要先弄清楚自已方言里有几个声调。这就要找一位懂得声调的朋友帮助一下。如果你在语文课上已经学过本地声调和普通话声调的对应规律,已经弄清楚了自已方言里的声调,就更好了。   如果你是湖北、四川、云南、贵州和广西北部的人,那么入声字在你的方言里都归了阳平。这样,遇到阳平字就应该特别注意,其中有一部分在古代是属于入声字的。至于哪些字属入声,哪些字属阳平,就只好查字典或韵书了。   如果你是北方人,那么,辨别平仄的方法又跟湖北等处稍有不同。古代入声字既然在普通话里多数变了去声,去声也是仄声;又有一部分变了上声,上声也是仄声。因此,由入变去和由入变上的字都不妨碍我们辨别平仄;只有由入变平(阴平、阳平)才造成辨别平仄的困难。我们遇着诗律上规定用仄声的地方,而诗人用了一个在今天读来是平声的字,引起了我们的怀疑,可以查字 典或韵书来解决。   注意,凡韵尾是 -n或-ng的字,不会是入声字。如果就湖北、四川、云南、贵州和广西北部来说,ai、ei、ao、ou等韵基本上也没有入声字。   总之,入声问题是辨别平仄的唯一障碍。这个障碍是查字典或韵书才能消除的;但是,平仄的道理是很好懂的。而且,中国大约还有一半的地方是保留着入声的,在那些地方的人们,辨别平仄更是没有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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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怀六国志

发表于 2007-7-17 21:32 | 显示全部楼层
玉姐姐辛苦了~~~~~~~~~~:handshake
弱质红妆雁影深,柳风杨絮舞清昕;楚江自是锺灵地,腰绊南国第几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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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怀六国志

发表于 2007-7-17 22:53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过楼主辛苦!好东西自然收藏!
清茗一杯,香沁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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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怀六国志

发表于 2007-8-29 23:27 | 显示全部楼层
毛主席的词也有败笔,比如:不许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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