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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夜风 于 2011-7-28 22:39 编辑
总想着留下些什么,自言自语,自说自话,不管啥,开心才是那啥啦!
回忆俺的从前下,俺自己!
终于是星期天的早上了,期待已久的懒觉离我真的不远, 可惜,美梦总是易醒,对门哄孩子的声音,可爱而温情着,可也吵醒了我。
老天,才七点多啊。没办法,只好把电视打开,从一翻到三十,再从三十翻到一,
从cctv到jxtv,从mp3到mp4、mp7、8,唉,怎么就没一个能上眼的呢?
大大的伸了个懒腰,还是起来吧。
朦朦胧胧的刷牙洗脸,照了照镜子,里面的我还是那样,怎么就不能再年轻一些呢,呵呵。
想念起了北街的牛肉汤了,肚子开始咕咕乱叫,真是不能让我省点儿心。
慢慢的踱下楼,传达室的老伯热情地打着招呼,“早啊,好啊”。
虽说是星期天,上班卡还是要打的,饭还是要吃的。
天仍旧是阴着,风些许的凉,但还是很舒服。
沿着小巷边的溪水散漫地走去,平时的早晨总有一些闲者悠哉地钓着小鱼,今天一个也没有,
也许是水太少了?
北街仍旧是热闹着,车来车往,人来人去。
面馆竟然没有开张,难道兰州师傅又跑回家了?
自由主义害死人啊,想开就开,想关就关,可怜了我朝思暮想的胃了。
唉,还是很羡慕那兰州师傅的吧,洒脱的很。
隔壁的早点铺外,热腾腾的笼屉冒着蒸汽,旁边的油锅里散落着一些煎饺,吱吱作响。
一屉小笼包,十只饺子,嫩嫩的豆花没了,只好对付些豆浆啦。
咸咸的豆浆表面,飘荡着几许葱花,怪怪的味道,勉强入口。
好不容易悠闲一次,逛逛吧。
几个月前买的皮带,扣莫名其妙的松了,和老板一说,二话没说,就换了。
小浙商还是不错的哈,表扬一下,多谢两句而别。
山城的书店很小,也是好久没去了。
来浙江也快两个年头了,书店加起来总共也就光顾过四五次吧,
胡乱买过几本帖子,照着葫芦画个瓢好像有那么几次,
老字典买过一本,闲的时候也胡乱翻翻,不认识的字,依然还是不认识。
今儿到底想买什么书,却也真的不知道,先看看吧。
什么郭敬明啊,韩寒啊,不太清楚什么东东,早的时候还以为郭先生是现代说相声的那位呢,汗。
如今网络的发达还是好处颇多的,想了解这一代的思维,还是去网络吧,
花钱买那些文字,我好像是有点吝啬了些。
天花乱坠的于丹、易大师等的大作满眼都是,没什么兴趣。
倒是看到了学生说的飞鸟集了,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了,下次再说吧。
好像打小就没有买过什么诗集,
几年前在家逛夜市的时候发了回神经,买过一本志摩大师的全集,字小小的,
花钱不多,一看就是盗版的,回家没事情的时候也“拜读”过几次,没什么感觉,
再后也就放在书架上,慢慢圈养起灰尘了。
本打算买一本诗经看看,望着乱花渐愈迷人眼的书皮,想想,还是算了。
东瞄西扫,从古到今,从中到外,怎么就没有能入目的呢?
『达摩流浪者』似乎很熟悉的名字,看了看,原来是上半年买的『在路上』同一个作者的作品,
寻思了一下,也是放弃了,一本『在路上』让我在路上看了大半年,
若再流浪的话,估计就真的菩提树下一老僧喽。
『在路上』兴许是译者的文字枯燥些,只感觉主人公是到处乱窜,每日里疲惫而兴奋的折腾着...
当然也是有些好处的,那就是下次还可以再翻翻,全因每次看的时候,总不知道看的什么。
小书店里书画类的也没有多少,几本『芥子园画谱』凌乱的摆放着,
看了下,比印象中小时候家里的那几本,印刷上相去甚远,不买也罢。
中意的帖子更是没有。
如今似乎好些的书总是加了一层塑料薄膜,让人琢磨不定,猜不透里面到底如何,
偶看到一本名为『特别的猫』的,07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的东西,
来头如此之大,想来应该是可以看看的吧,
不到两公分厚竟也卖二十多大洋,是否值得,先就不管他了,总算没有空手而归了。
天,仍旧是阴着,风,些许的凉......
2007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多丽丝·莱辛一部非虚构类代表作《特别的猫》中文版,多丽丝·莱辛是个爱猫成痴的作家,她在《特别的猫》里讲述了人与猫之间的动人故事,细数曾经让她欢欣也让她忧愁的猫。在她笔下,猫的世界精彩纷呈。故事从莱辛在非洲的童年开始。娇美的公主灰咪咪和低调的黑猫咪因为争宠上演了一出出情景剧;同为猫妈妈,育儿之道却大相径庭,令观者莞尔;流浪猫鲁夫斯九死一生、大帅猫巴奇奇不幸致残……莱辛有极度具象、栩栩如生的想象以及冷静精确的观察,她笔下的猫,是个生命感十足的世界。
莱辛不仅写猫,更透过猫审视背后隐藏的人性的法则:猫会排斥异己,会动手去猎捕一只鸟儿或是一只老鼠费神来向主人献媚讨好,还会发展出这样一套自负虚荣的复杂语言——但更多的是对另一种生命的爱与同情。她在书中写道,“在我与猫相知,一辈子跟猫共处的岁月中,最终沉淀在我心中的,却是一种幽幽的哀伤,那跟人类所引起的感伤并不一样。”
《特别的猫》,莱辛的另类猫笔记
梁文道
莱辛是个很复杂,很困难的一个作家。她的书从来都不容易读,你千万不要以为是小说,就是那种很引人入胜的那种情景小说,完全不是。莱辛写的东西的确是比较复杂,她的文字很简朴,但是她是那种,我们叫做很自信的,是一种属于ideal的作家,其实有很多的理念,有很多的概念在里面。总是反复进退的在思考。
如果你真想选一本书,能够比较轻松的,愉快地进入莱辛的世界的话,我一定会介绍这本书,《特别的猫》。
这个《特别的猫》,真是一个很特别的书,为什么呢?因为一般我们谈到喜欢猫的作家都非常非常多。大部分爱猫的作家,对猫真的是能够非常痴狂,很多人就形容莱辛也是这样。比如说我们看到,莱新在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之后,有些人出一些新闻画面,出了她家里面片断,你看到她有一只很漂亮,黑白大肥猫,就跟在她旁边,那么她好象养了很多猫。
没错,她一辈子都在养猫。但是问题是这本书,谈她一生中经历过的猫的书,却不是一个一般的爱猫人的,对猫的感情的描述这么简单。甚至她一开口就不同凡响,她怎么不同凡响?她一开头,她的第一章讲的不是她怎么样爱上猫,而是当年她们怎么样杀猫。她怎么样杀猫呢?她小时候在非洲长大,家里经营农场,有很多老鼠,所以呢,要养猫,吃老鼠。但是问题是她们那时候没有什么结扎技术,猫就越生越多,猫一多也就野了,野了之后呢,就会反过来吃家里面的鸡,就算它不吃鸡呢,它猫太多呢,也是个困扰。
所以她们就会屠杀猫。它这里面写得很详细,说她小时候呢,她自己也拿过枪,去猎杀野猫。然后她父亲,曾经大规模地要处理掉一些猫的宝宝。自己家养的猫刚生下来一堆小孩,就把它们全杀掉。
甚至到了中年之后,她还有这个经验,就看到猫一下生太多,那不行,拿一瓶威士忌出来,一只一只小猫,很可爱的那种,眼睛还没张开的小猫,一只一只灌,把它们灌死为止。
她为什么要这样来开头写呢?她是想写一个状态,什么状态?她说她小时候在非洲的时候,她说,我们是任何的动物跟人,就在我们身边,来来去去,我们总是理所当然地全盘接受,若是这些猫突如其来地失去踪影,也不会有人去多做解释,或者提出询问。这是一个自然状态,这是一个最原始的人跟猫相遇的这么一个自然状态。
而且她还提到一点,我觉得特别好玩的就是说,她家里面养一些猫,这些家猫有时候会被野猫威胁,就是有些猫,可能从前被养过,后来逃掉,变成野猫,那这些野猫呢,有时候会在这个家附近,这个农场附近,离着这个围笆,篱笆,对着家猫叫,喵喵叫。
那这个家猫就感到威胁是什么?它第一次发现原来有些猫不是像它这样子,在家里面过日子的。有些猫是这样子生活的。那大概是种诱惑,所以有时候家猫会被野猫诱惑离开家园。这让人想起什么呢?一个现代小说的经典,当然现在已经很少人去看了,就是杰克-伦敦的《野性的呼唤》,一只野犬,一只家里面养的狗被野化了,被野狼引诱出去,从狗回到狼的状态。 可是这本书呢,却是一个从野进入文明的状态,为什么呢?因为莱辛一开始,她是能杀猫的人,但是到了最后,她真的是越来越爱猫,越来越迷猫,那么尽管她写的尽量试图很冷静、客观,但是你看看,她把猫呢,是能够完全写成,就像人一样,写成跟人的感觉一样,她怎么写呢?比如说她这里面提到,她后来养了一只很漂亮的猫,这只猫叫什么呢?叫做咪咪。灰咪咪。
这只猫漂亮成什么样子呢?她把这个猫呢,形容成就像一个美丽的女人一样。她说呢,这个小猫,它会在年纪很小的时候已经知道自己可爱。它就像是一个除了美貌以外,毫无特色的漂亮女孩。骄傲地随时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它仿佛总是对着某个隐型的镜头来调整她的姿态。一种跟面具一样好用的姿态,不不,这就是我,这就是形容猫,这只猫会说,看看,这具有侵略性的傲人双峰,这充满敌意,总是在提防周遭爱慕眼神的蕴怒双眸。
她会这样来形容猫,把猫写得就像人一样,可是问题是,她也永远不会忘记,猫始终是猫。猫跟人的相处,最奇妙的地方就在于,我们常常把我们养的宠物拟人化了。一开始它们是一个野生的状态,到了家里面,我们宠爱它们,所以它成为一个我们的宠物,我们的友伴,我们把它当成人一样,跟它说话,倾诉心事。可是你总会在某个时候,你会发现,它并不是人,它是另一个世界的生物。你从它的眼神,它跟你接触的时候,你会看到这叫做眼神的交流吗?你跟一个人四目相投的时候,你会觉得叫眼神的交流。你能够说你盯着只狗看,它又盯着你看,或者你盯着猫看,它又盯回你,你能说这叫交流吗?你们交流了什么?它的世界是什么样的世界呢?
比如说她就跟很多爱猫的人一样,去注意到猫的一种特性,就是老对着一些地方发呆。它在想什么呢?她常常思考这些问题。比如说她讲,猫会花上好几个钟头去观察她们不熟悉的生物、事件和动作,像是铺床、扫地、打包行李。把箱子里的东西取出来,缝纫、编织等等,它们全都爱看得很。但它们究竟看到了什么呢?
“就在一个多礼拜前,我家的黑猫带着它两只小猫坐在地板中央,兴致勃勃看我剪布,它们仔细观察那个不停的剪刀,我双手的动作,但在我看来,它们所看到的东西,其实跟我们人类想的并不一样。我这么说是有理由的,举例来说,每当灰咪咪一连,就是刚才那只漂亮的小母猫,一连花上半个钟头,望着在阳光中飞舞的尘埃时,它究竟看到了什么呢?”
这就是一个很好的问题了。我们人总是对一个我们所不知道的事件感到陌生,动物对我们吸引力,是不是就是因为它能够如此地接近我们,跟我们甚至于有相似的地方,让我们能够把它拟人化,然而,它始终是在另一个世界,我们透过它能够进入另一个世界。那是不是一个死亡的世界,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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