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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酒劲还没过,我也来扯两句江湖。
江湖之远,庙堂之高,都让我想到一个词,传说。所谓传说,就是没有确证的,口口相传的,什么历史啊什么经验的啊都告诉我说,都是越传越玄乎滴,嘻嘻。
文学理论或者文学史或者美学或文艺理论,都要划分点什么主义,理想主义了,现实主义了,浪漫主义了,先锋派了,个人写作了……随便扯个破旗立往土包上一插,占个山头就立起一种主义,于是把真正搞创造的人都搞迷瞪了。我不只一次读到,作家画家音乐家等等,都把这些东西不看在眼里,言词之间对理论家们似有挖苦。
创作者有创造者的江湖,理论家们有理论家们的江湖。一部《红楼梦》,养活了多少人,指的是那些红学家们,以及为红学家们服务的一些人和单位。最近读了一些相关的文字,让我更加不相信那些理论家批评家了。
红学起始于胡适那个老爷子吧,因为有了俞平伯的帮腔,于是把脂砚斋这样一个附会出来的人物,慢慢在后人的前仆后继中,给坐实了。并不断发挥着想像的创造力,继续附会出畸笏叟、棠村、梅溪等近十来个人物。这样的情形似乎在反驳如今的一句话,“一个人的江湖”,哈哈,如果只有脂砚斋,难免让人感觉证据不足,形不成证据链。所以我就在想,这后辈的红学家中,一定有人是学法律的,而且遍布在公检法各个系统中。
本来,胡适老爷子估计也就是一种闲极无聊,创造出一个“甲戌本”,以供自己蛋疼的时候,把玩把玩。谁想后者居上,把他的把玩之物发扬光大,并形成一个庞大的江湖。为了这个江湖之永固,不断地附会着各种证据,比如北京香山红叶村。于是我又在想了,为什么如今古建筑不断地被拆,或者借以开发之名被破坏,修旧如旧等,可能他们真正的目的在于,要在古建筑的夹墙里,发现曹老爷子的《红楼梦》真本。或许事实情况是这样的,开发商背后的智囊团,都有不只一个红学家。我的天啊!我的想像力真是,太聪明是罪过啊!
关于《红楼梦》是集体创造的说法,我觉得是可能的。因为我很可怜红学家们,如果他们的这种自圆其说自己都不相信,红学会解散,那么他们指着什么吃啊,他们除了附会说谎,别无所能啊。我现在也别无所能,我希望他们能拉我入会,分一杯白水,两块饼干。
如果有天他们发现我的一篇红学专论写得不错,想跟我连同署名,哼,别想!我的附会成果,是绝不会与他们一起分享稿费的,毕竟我自己还吃不饱穿不暖,住在香山偏僻的红叶村,我也想有花姑娘,我也想有珍馐美味,我也想有洋楼别墅,我也想有750万去北京市区买房,而且要买学区房。
只要我有了这些,我在写第五大名著的时候,才有可能养活脂砚斋、畸笏叟等那十几个教授级的理论家评论家批评家们,如果我不能给他们饭吃,怕他们会饿得连写“命芹溪删去”几个字也写不动了。
于是,我在这个时候突然想,真可怜芹溪老爷子,我在写这几行字的时候,还有两口小酒儿可以喝,他可能还不如我呢。而且还有脂砚斋那一绺子人,肯定也想喝点酒,然后泡个妞泡个帅啥的,芹溪先生都没有钱,哎……
这扯得让人蛋疼的江湖啊!
2013-5-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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