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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记忆如波澜壮阔的钱塘江浪潮扑面而来,可当你想抓住你认为最绝美的那一霎间时,而记忆又如涓涓细流般缓缓而去,就那么淡淡的清浅地流走了。正如我想象中我小时候居住的堂屋一样,她充满了很多悲欢喜乐、蜂拥而至的温暖与薄凉、多的数不清的眷恋与不舍,当我想好好地描述的时候,又模糊不清起来。
我想着那时的阳光,总是悄然地飘进屋子里,轻柔如丝,仿佛又如能掬起般的清泉。我想着那时的月色,总是羞涩地探视着窗格,忐忑温婉,仿佛又是那么的俏皮可爱。风吹过远方的麦田,也带来一阵阵若有若无的清香。
依稀还记得堂屋那时的陈设,一张八仙桌摆放在屋子北墙的正中间,上面有一个小小的带有玻璃门的书橱,书橱里摆满了书籍,我忘了有哪些。八仙桌上理当还有一盆青翠的迎客松盆景。八仙桌下面放着一张小些的方桌,方桌的后来,时不时地会放一盆仙人掌,我是被仙人掌的刺扎过好多回,即使是穿着厚厚的棉衣。
平时吃饭是在小桌子上的,一碟花生米,一盘小菜,都是那么的诱人。许是因为老幺的缘故,我可以第二个坐下,在父亲轻抿酒盅的时候,我可以自顾自的吃着花生或者其他的东西。那时的白炽灯不是很亮,即便是冬日的严寒,想着也抵挡不了屋内的温馨。
说起堂屋,其实就是现在所说的客厅,而当时因为家里人很多,堂屋也是在西墙摆放着一张小床,夏天的时候,门是开着的,窗户也是开着的,但是床上有蚊帐挂着,所以也不怕蚊子的叮咬,我能记起母亲为我轻轻地摇扇,那时的天,从来没感觉到如今一样的炎热。
冬天的时候,也会在堂屋里摆放一个煤球炉,你可以在上面烤馒头,烤的差不多的时候,你可以先剥开焦黄香脆的外壳,然后再把脱了一层的馒头放回烤架上,一边吃一边等待剩下的馒头逐渐变黄,专注和慵懒就那样将时光无限拉长,我忘了春天是何种模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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