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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了玉影姐的回帖,她说写字对我而言是小菜一碟,我苦笑。清欢在散文版搞个活动,热烈欢迎各界人士畅所欲言有关家的话题。我不知道家对一个人的具体价值到底有多大,反正我不想提,不想说,此处@#¥%……&*@#!省略洋洋洒洒5万字。靠,是伤疤倒也罢了,还他妈的是我的硬伤,我先哭会儿。我不想为赋新词强说愁,就胡乱呱唧两下吧,以示对欢欢的支持。
从我记事起,我父亲就在病床上渡过,他老人家以前是一个干部,可是为革命工作做出了表率,同时也牺牲了自己后半辈子打马江湖的快乐,也让我们一家子生活陷入囧境。那个连饭也不会煮的母亲一下子变得很坚强,她一个人把生活拾掇起来,这个出生军阀家庭的女子从小就接受民国时候的教育,她硬生生的把我们都送入学校。以为知识是一个人获取幸福的密码。可是那时候的环境和生活让她不得不低头,最先开始的是我的大姐,她一向成绩优秀,长的很甜美,12岁的时候被迫回家挣工分,帮着养家糊口,接下来,我哥是校长最得意的门生却被父亲用一把剪刀钉在背上,咽泪回家开始了做生意。我比他们小很多,所以我存活下来,读完大学。
这么一些扭曲的际遇让我们一家人的人生信条投射了多大的的阴影面积,后来演变成各种版本的小说。因为我顺,所以我来的都是正能量,二十年如一日的孺子牛让我对亲情没有了想象,生活确实欠了大伙儿,我拼着命让大家看到家族的存在,后来我发现自己整个一头猪,居然还亢吃亢吃以为带头领大家奔跑呢。今天我回头看着一大家子都在自己的窝里噼里啪啦打着算盘,算计着老家的一点点遗产,我死的心都有了,有我这种版本的猪吗?我仰天长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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