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临窗读雨

[汇编] 【年终盘点】《咬文嚼字》公布2009 十大语文差错 明年主咬文坛12 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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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6-10 21:17 | 显示全部楼层
当俺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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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识八方语

我自行天任遨游
发表于 2010-7-8 13:13 | 显示全部楼层
支持,可惜我国文化衰败已经不是几年是事了。现在的文人还有文人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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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狐 小红伞 蓝点点 黑猫 月亮MM
发表于 2010-7-8 13:37 | 显示全部楼层
支持,可惜我国文化衰败已经不是几年是事了。现在的文人还有文人样吗?
行天 发表于 2010-7-8 13:13



    现在的文人更多的是咬文嚼字吧,能正经传播文化的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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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歌的行板
 楼主| 发表于 2010-7-9 16:56 | 显示全部楼层
支持,可惜我国文化衰败已经不是几年是事了。现在的文人还有文人样吗?
行天 发表于 2010-7-8 13:13

张修林在《谈文人》中说:并非写文章的人都算文人。文人是指人文方面的、有着创造性的、富含思想的文章写作者。严肃地从事哲学、文学、艺术以及一些具有人文情怀的社会科学的人,就是文人,或者说,文人是追求独立人格与独立价值,更多地描述、研究社会和人性的人。

因此,现代真正的文人还是有文人样的。问好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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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歌的行板
 楼主| 发表于 2010-7-9 17:00 | 显示全部楼层
现在的文人更多的是咬文嚼字吧,能正经传播文化的少了。
爱被风吹过 发表于 2010-7-8 13:37


《咬文嚼字》给刘震云挑错


      由《咬文嚼字》杂志开展的“点击文坛十二家”的活动,已经开展了6期。近日面市的第7期杂志中,公布了他们给著名作家刘震云挑错的结果。

      第7期《咬文嚼字》“咬”出的错误主要出现在刘震云的作品《手机》、《一腔废话》和《故乡面和花朵》中。其中,受电视剧影响目前热销的小说《手机》中出现了两处错误。《手机》中有这样一段话:“感谢上帝,这几天安排老严得了伤寒,躺在家里打摆子。前晌盖三床被子还冷,后晌浑身出汗,湿透了三床被子。”有读者指出“伤寒”和“打摆子”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病症,各有不同的表现症状,刘震云误把“打摆子”当成“伤寒”了。

      同样还是在《手机》中,有读者提出小说中的主人公严守一的年龄存在4处不一致的问题。在小说第4页中,曾说1968年时严守一是11岁。但在小说的第175页严守一的奶奶去世时,刘震云写到:“这时是2004年的5月份,严守一应该是四十七岁。”等到了小说第178页写奶奶出殡,却有这样一段文字:“这天的夜特别黑,伸手不见五指。严守一四十三岁,拿着手电筒往天上写:奶,想跟你说话……”这个时候的严守一又由47岁突然变成了43岁。

      更添乱的是小说的结尾:“1929年阴历七月初六,严白孩与朱家庄老朱的女儿成亲。……三十年后,这姑娘成了严守一他奶。又四十六年后,严守一他奶去世,严守一跟她再说不上话了。”按此推算,严守一奶奶去世那年,他既不是47岁,也不是43岁,而是46岁。读者说,刘震云在严守一的年龄问题上是一错再错。

      还有两处错误出现在《故乡面和花朵》中。一处是“洪钟大吕”的错误搭配问题,读者纠正在中国只有“黄钟大吕”的说法,而没有“洪钟大吕”。“洪钟”和“大吕”不是一类事物,是不能拼凑在一起的。另一处错误出现在第1377页,书中写道:“她出乎意料地在飞机的舷梯上并不走下来,而是弯着腰在那里一个人‘格格’地笑起来。直笑得花枝乱颤和霜打六九头。”有读者质疑“霜打六九头”的说法,认为刘震云可能是把“春打六九头”误说成“霜打六九头”了。

      对于读者的纠错,刘震云表示感谢。他说:“我对汉语,还有许多盲点和误点;我对生活常识,也有许多盲点和误点。谢谢每一个帮我咬文嚼字的朋友。咬文嚼字使人进步,稀里糊涂使人落后。”他还幽默地说:“现在我就知道了,打摆子和伤寒是两回事。这也证明,我既没打过摆子,也没得过伤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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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歌的行板
 楼主| 发表于 2010-12-5 10:17 | 显示全部楼层


一年将尽,来把这帖儿续上。


莫言坦言“挑得很对”


  以纠错闻名的杂志《咬文嚼字》,自开展“点击文坛十二家”活动以来已经过半,刘震云之后,8月把目标盯上了著名作家莫言,从他的作品里挑出了好几处明显的历史常识和文字错误。其中,莫言误把“天山童姥”当成“天山童佬”,把女性当成了男性。把“侦查员”写成了“侦察员”。还把易牙说成了战国人。据了解,莫言看完挑错意见后,显得很谦虚,坦言“挑得很对,非常感谢。”

  古时女性不“打躬”

  莫言在长篇小说《檀香刑》中,写到知县钱丁回忆初识孙眉娘时描述道:起身后“又打一躬”。《咬文嚼字》指出,孙眉娘向知县“打躬”,这不合当时妇女的礼节习俗。“打躬”,又称“打恭”,指两手抱拳高拱,身子略弯,这是旧时男子使用的礼节。古时女子向人敬礼的应该是“万福”,即两手轻轻抱拳在胸前右下侧上下移动,同时略做鞠躬的姿势。其实,清朝时女性见了知县可以跪拜,也可以道个万福,但不该打躬。

  在长篇小说《生死疲劳》中,莫言又把《天龙八部》中的“天山童姥”写成“天山童佬”。说到蓝大头儿,让人想起了“金庸的《天龙八部》中的那个九十多岁了还面如少年的天山童佬,那小老太太的双脚一跺,就蹦到参天大树的顶梢上,像鸟一样地吹口哨”。莫言想说的应该是那个“天山童姥”。“姥”指年老的妇女,“佬”多数是指男人,而且含有轻视的意味,如“肥佬”“阔佬”“乡巴佬”“外国佬”等。

  检察院里没“侦察员”

  从《酒国》开篇一句话可看出,莫言犯了一个常识性错误,他把属于司法人员的“侦查员”写成了属于军事人员“侦察员”。“侦查”是司法术语,指公安、检察机关为确定犯罪事实和犯罪嫌疑人而依法进行调查。“侦察”却为军事术语,指为弄清敌情和其他有关作战方面的情况,进行秘密察访等活动。“侦查员”是司法人员,“侦察员”则属于军事人员。

  “我岳母诞生于一个采燕世家,她在我的老岳母肚子里时就听到过金丝燕痛苦的啁啾”。在小说《酒国》里,莫言将岳母的母亲误称为“老岳母”,显然不妥。“岳母”是指妻子的母亲。岳母的母亲应叫什么呢?汉语中似乎没有专门的称谓。一般碰到这种情况,丈夫总是跟着妻子叫。妻子叫母亲的母亲为“外婆”或“姥姥”,那么,丈夫也称岳母的母亲为“外婆”或“姥姥”。

  在《酒国》中,莫言还误把春秋时期的易牙当成了战国人。他写道:“战国时易牙把儿子蒸熟献给齐桓公,其味鲜美”。而文献记载,烹子为羹以献齐桓公的易牙,是春秋时代的人,而不是战国时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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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歌的行板
 楼主| 发表于 2010-12-5 10:17 | 显示全部楼层



《咬文嚼字》“咬”上苏童


  《咬文嚼字》杂志举办的“点击文坛十二家”9月“咬”住了著名作家苏童。此番纠出的5处错误,普通读者恐怕也知之甚少。昨天,苏童在接受本报采访时表示,“任何一个作家都不敢说自己的作品就是范本,没人那么‘牛’。我有些习惯性的错字,别人不指出,我根本不知道。”因此,他向纠错的读者表示感谢。同时他也指出,出版单位不能因为是名作家就放松了校对环节。

  “胼手胝足”非指关系亲密

  《刺青时代》是苏童代表作,他在书中描述了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一群懵懂少年曲折坎坷的成长历程。小拐的哥哥天平,在群殴中死去。当小拐触碰到哥哥的尸体时,他的手“像是被火烫了一下,或者是被冰刺了一下”,他感到“曾经与他胼手胝足的那个身体突然变得如此恐怖如此遥远”。

  “胼手胝足”是一个稍显陌生的成语。“胼胝”读作pián zhī,指的是手脚上的老茧。“胼手胝足”也作“手足胼胝”或“手胼足胝”,指手掌或脚底因长期劳动而磨出了老茧,用来形容辛勤劳动的样子。这个词语出自《庄子·让王》:“曾子居卫……手足胼胝。”《荀子·子道》:“有人于此,夙兴夜寐,耕耘树艺,手足胼胝以养其亲。”用来形容辛勤劳动的样子,而非兄弟情深。

  而苏童在小说里写的“与他胼手胝足”,揣摩文意,其实是指兄弟俩从小一起生活,一起吃一起睡,关系非常亲密。表示关系亲密,应该说“抵足而眠”。

  “牝鸡司晨”不出自《诗经》

  苏童在长篇小说《武则天》中有这样一句话:牝鸡司晨,惟家之索。《诗经》中的词句被历代有识之士奉为金科玉律,但是它对于武后司大唐之晨的现实却失去了意义。书中称“牝鸡司晨”出自《诗经》,其实是出自《尚书·牧誓》,汉代孔安国解释说:“喻妇人知外事。雌代雄鸣则家尽,妇夺夫政则国亡。”

  古书中“牝鸡司晨”有多种说法,比如“牝鸡司旦”“牝鸡晨鸣”“牝鸡牡鸣”等,还可简称为“牝晨”。所有这些不同的说法,其喻指的含义都是一个,即女性掌权。牝鸡司晨在古人看来是极为忌讳的一件事。苏童对“牝鸡司晨”的理解完全正确,可是对它的出处却记忆有误。

  “一时半载”用的别扭

  苏童在长篇小说《米》中,米生媳妇跑后,米生母亲愁肠寸断说:“可是一时半载让我去哪儿给你觅媳妇呢?”读者指出,一时指一个时辰,半载指半年,这两个时间概念不在一个级别上,用来表示时间短,很别扭。这里可用“一时半刻”。

  短篇小说《手》中,苏童写小武汉一直不敢对女朋友说自己是在殡仪馆抬死人的。小武汉本已与顾小姐准备结婚,但“满街的人都在交口传颂,小武汉在武汉抬死人”,结果顾小姐“一个电话打到小武汉的手机上,当场宣布分手”。事实上,“传颂”是褒义词,意指传扬歌颂。其时,满街的人都在传说小武汉抬死人的秘密,这就带有浓烈的贬义色彩。街坊邻里的闲言碎语,与“传颂”不可同日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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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歌的行板
 楼主| 发表于 2010-12-5 10:17 | 显示全部楼层



铁凝:作家需要读者《咬文嚼字》


  《咬文嚼字》10月公布铁凝语言文字差错审读报告。就此,铁凝表示,“感谢读者对我的作品‘咬文嚼字’。作家尤其需要这样的‘挑毛病’,这能让我们在创作时更多一些对语言文字的珍惜和警觉。”

  《玫瑰门》(作家出版社2009年版)第4页说苏眉小时候到一个老头那里去买爆米花,交了钱就可以自己伸手去拿。苏眉觉得老头那个小铺便是个“自选商场”,可惜的是他没有成为“自选商场的发明者”,“就像秦皇汉武只知修长城不知出击”。审读报告称,说秦皇汉武“修长城”不假,但说他们“只知修长城”而“不知出击”,这与史实不符。诚然,修长城,主要目的是为了防御北方的匈奴,但《史记》、《汉书》等均有记载,秦始皇和汉武帝面对匈奴不断侵扰,都曾有过大规模出击。

  在《玫瑰门》第154页,有一句“谁知人间的事历来都是祸不单行,福至心灵”,审读报告称,预料中的祸事没有发生,不能称“祸不单行”;没料到的好事发生,这幸福来得意外,也不是“福至心灵”。这里强调的是命运的转变完全出乎意料,应该使用“祸福难料”之类的词语。

  《玫瑰门》中第118页写道,司猗纹千里寻夫到扬州,在丈夫庄绍俭的寝室看见纯银烟具一套,底上还刻有小诗一首:“鸥鹭鸳鸯作一池,曾知羽翼不相宜。东君不与花为主,何似休生连理枝。”“司猗纹想,这诗本出自《古今小说》。”审读报告称,铁凝弄错了“鸥鹭鸳鸯”一诗的出处,应出自《今古奇观》,该诗为宋代的朱淑真所作,写的是不和谐的夫妻生活。据介绍,《今古奇观》成书于明末,编选者为抱瓮老人,是一部以“三言”“二拍”为基础的优秀话本选集。

  在人民文学出版社2009年版《铁凝散文·疾步热岛》中,铁凝写道:“看宝岛由南向北,节目紧密,令我感到用‘走马观花’都不足以表现我们行色的匆忙,或者把此行称作‘跑马观花’更为合适。”铁凝由“走马观花”而仿造出“跑马观花”,并将它们放在一起进行对比,以此进一步说明台湾之行的匆忙。审读报告称,“走马观花”就是“跑马观花”,铁凝对“走马观花”的含义理解有误。“走”的古今意义有别。走,今天指步行,如“走路”,其古义则指疾趋,即跑。“走马观花”又叫“走马看花”,意思就是骑马跑着看花。该词出自孟郊《登科后》诗:“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后以“走马看花”形容得意、愉快的心情,也用来比喻大略、粗浅地了解一下。

  在人民文学出版社2009年版《铁凝散文·怀念孙犁先生》中,铁凝写道“行前已故作家韩映山嘱我带封信给孙犁先生”。审读报告称,“已故作家”是不可能嘱人带信的,应该说“当时还健在的作家韩映山嘱我带封信给孙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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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歌的行板
 楼主| 发表于 2010-12-5 10:17 | 显示全部楼层



《长恨歌》遭“咬嚼” 王安忆虚心接受表感谢


  由《咬文嚼字》编辑部主办的“点击文坛12家”活动本期进入“第11位”——作家王安忆,有意思的是读者将纠错目标集中于获得茅盾文学奖的《长恨歌》。

  《长恨歌》开头介绍说“上海弄堂里的闺阁,其实是变了种的闺阁”,“它也讲男女大防,也讲女性解放。出走的娜娜是她们的精神领袖,心里要的却是《西厢记》里的莺莺……”读者指出,“娜娜”是精神领袖?弄错了,女性解放的先驱应是“娜拉”,她是挪威剧作家易卜生作品《娜拉》(又译作《玩偶之家》《傀儡家庭》)中的人物。

  写到王家佣人送茶称吴佩珍为“小姐”时,王琦瑶厉声训斥道:“分明是太太,却叫人家小姐,耳朵听不见,眼睛也看不见吗?”“那娘姨被她劈脸一顿训斥,丈二不摸头脑……”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意为身高一丈二尺的和尚太高了,让普通人摸不到他的头脑,引申为弄不清是怎么回事。把此歇后语简缩成“丈二摸不着头脑”,似可,但把“摸不着”换成“不摸”,就说不通了。

  《长恨歌》第216页上写道:“倘是程先生也变了些,还好说。唯其因为程先生的不失毫厘,反使她生有愧疚的心情,觉得对不起程先生的等待。”

  “唯其因为”有语病。“唯其”是连词,含义犹如“正因为”。故把“唯其”和“因为”连用,就成了“正因为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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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歌的行板
 楼主| 发表于 2010-12-5 10:26 | 显示全部楼层



《咬文嚼字》为张贤亮挑“错”


      张贤亮是《咬文嚼字》今年“点击文坛十二家”的最后一位作家。当编辑部设法将读者意见传真给他,他回复说:“感谢读者。我作品中疏忽之处绝对不止这些,有时偶然翻阅就有发现。 ”他还谦虚地说自己“文字功力差”,“希望常指教”。

      有读者指出,在张贤亮的小说《男人的一半是女人》中,有一句话:“井里的鱼不可以和它谈大海的事,这是因为受了地域的局限……”。这段话出自《庄子·秋水》:“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拘于虚也……”“井底之蛙”就典出于此,但到了小说里却变成“井里的鱼”,这是作者的笔误吧。在这部小说中还有这样一句:他躺在罗宗祺家的沙发上,叹道:“周总理说过,‘人生难得几回搏’……”读者指出,这应该是乒乓国手容国团的名言,最初的说法是“人生能有几回搏”。

      关于张贤亮的散文《悼“外公”》读者提出,其中一句“足够我们后人所追思和仿效的”,在表达上是不妥当的。 “追思”和“仿效”是动词,但加上了“所”就成了名词性结构。在散文《我失去了我的报晓鸡》中,写到“杜甫也有‘万户捣衣声’的诗句”,读者指出,“万户捣衣声”应该是李白写的。而在长篇小说《一亿六》第154页中将“博”和“搏”混为一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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