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四
我曾经一直相信:爱一个人就是要成为她的力量、勇气,陪他跨越生活所赐的每一道难关。 突然有一天,我发现自己错了。 我还是从头说起吧。 我爱上了一个比我妈大一岁的老女人,那年我十八岁。上高三。 那不是我的错。原因是经过第一次恋爱之后,我发现我很难再喜欢上跟我年纪相仿的女子。我已经直接跳过了手拉着手,羞答答地在夜色朦胧中漫步的过程。这是拜我的初恋女友所赐。在跟她交往的半年里,我被那个小魔女训练成了一个床上的高手。我几乎掌握了所有做爱的动作和技巧。最了不起的是,到分手前的最后一个月里,我已经学会游刃有余地掌控射精的时间,每次都能和她一起鬼哭狼嚎地面对高潮。 同小魔女分手之后,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出现了一些明显的变化:我的大腿,我的前胸,我的双臂,都长出了一层浓密的细毛。我的下面,原来是稀稀落落,只有几根有如沙丘上的枯草,没想到一下子就变成了一片茂密的森林。最明显的,是我的脸颊。原来那个白净稚嫩的少年开始慢慢从我的脸上消失了。密密匝匝的胡子,刺破我那曾经光洁得和少女肌肤一样细腻的皮肤,势不可挡地长了出来。我比原来长高了六厘米,我单薄的身材,也日渐魁梧起来。走在大街上,我时常能够感到女人们飘过来的灼热目光,这目光就象舞台上的聚光灯一样,在我的身上交错停留。一只毛毛虫,不知不觉间,蜕变成了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到我十八周岁生日那天,我第一次对着镜子刮去面颊和双唇上下那浓密的细细的泛着黑光的胡子瞬间,我感到自己真正成为了一个男人。 正因为如此,情窦初开青苹果般的小女人们,在我的眼里,不过是些嫩而酸的青果罢了。我开始喜欢比我年龄大的成熟的女人,我也喜欢直接上床叫板。这样,钟枚就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她是我妈的同事,也是一个小学老师。是我妈的牌友。每个周末都会到我们家来打牌,这样一来我们也就熟了。 那是一个深秋周末的傍晚。因为在老家的奶奶不小心摔了一交,说是摔得不轻。在接到老家人的电话之后,家里人便心急火燎地踏上了去老家的汽车。因为我第三天要考试,便没有去。我不会做饭。母亲特意交代我去钟枚家吃。 那天上完下午课之后,我便进了钟枚的家门。这是一个三室一厅的房子。很干净,很清爽。钟枚带我先简单参观了一下。然后,就让我去洗手洗脸儿,准备吃饭。原来她已经做好了几样可口的小菜儿,在等我。 我来到厨房,看见桌子上只有两副餐具,我就问钟枚:钟老师,怎么就我们两个? 钟枚笑了笑,对我说:不用一口一个钟老师,直接叫我钟枚好了。 她接着告诉我她丈夫在外地一所学校工作,快半年没回家了。她的女儿也在外地上大学。我听完后,心里面悠地闪过一个念头,看来她不只是简单要让我来吃饭,可能还有别的什么事。我能预感到要发生什么。 饭桌上,我们的话题,是从玩笑开始的。 钟枚她一边往我碗里夹菜,一边笑着问我,你这样的年纪应该有女朋友了吧,而且也应该偷吃了禁果对不对? 我的脸开始发烫,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钟枚她说这番话的时候,始终都微笑地盯着我。 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我感觉到桌子下面钟枚的腿,轻轻地碰了我一下。我本能地躲开,我感觉到钟枚的腿却在这时跟了过来,而是更紧地贴在了我的腿上。隔着单裤,我能够感觉到钟枚穿着裙子光裸着的小腿传过来的体温。我们俩都没有再说话,各自闷头吃饭。 好象过了很久,钟枚的腿,终于撤了回去,但是,很快就又伸了过来。这次,是两条腿,它们一左一右夹住我的小腿,在轻轻地用力,我感觉我的小腿就象被两条藤蔓缠住一样,或者有两条蛇,正顺着我的小腿儿慢慢地往上爬。 我的脸飞烫,下面已经开始肿胀得要命,我开始呼吸紧张,我放下筷子,低低地叫了声钟老师。钟枚也放下了筷子,她把手伸过来,用力地抓住我的手,轻声地说:不要叫我老师,叫我名字。那口气没有丝毫商量地余地。 说完,她就拿起我的手,吻了起来。她边吻边说:你真是个男人,人见人爱的男人。我丈夫已经快半年没有回来了,别拒绝我,别拒绝我。求求你。钟枚这时候已经站起身来,从我的背后搂住我,探过头来,开始和我亲吻在一起。我感觉到她光滑而有力的舌头伸到我的嘴里…… 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学校上晚自习。在钟枚的床上,我把从小魔女身上学来的功夫,全部都使了出来。嘴里含着毛巾,不敢大声叫喊的钟枚,被我整个晚上弄得死去活来,直到凌晨四点多,我们俩才疲惫不堪地睡去。 这是我目前为止所上过的女人中年龄最大一位,也是我唯一有犯罪感的一次做爱。因为我和一个完全可以做我母亲的女人,乱伦了。 正是这段乱伦,在后来,让我知道“爱一个人就是要成为她的力量、勇气,陪他跨越生活所赐的每一道难关”的理论是多么地弱不禁风。 请原谅我在此不能交代清楚了,因为我正出去,赶赴另一场欲宴。 哦,对了。我是慕容奇和慕容烟的哥哥,尽管他们一直都不愿意这么叫我。我叫慕容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