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反思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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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有功,不可轻言废除
80年代毕业的大学生影响当代中国
在过去的2005年,中国有十余位省部级领导干部履新,他们的平均年龄不到55岁,多数为“文革”后恢复高考后进入大学,集中受高等教育的时间为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
中国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提供的数字也显示,2005年资助的总金额22.5亿元的9000多项“面上项目”中,超过四分之三的项目负责人年龄在45岁以下。
中国规定,男性60岁、女性55岁退休。由于从1966年到1976年的“文革”期间,中国大学停止了高考招生,因此恢复高考之后培养出的八十年代大学生直接成为六十年代大学生的后继者。专家认为,这将给中国政治、经济和社会带来不少的变化。
在五六十年代,中国人受到的主要是以计划经济为主要特征的苏联模式教育。但在八十年代后,包括课程设置等都改革了,引进了西方发达国家的许多新知识,许多人还有机会出国留学。
从参加正在北京举行的两会代表委员的年龄和教育背景上看,也体现出这样的特点。四五十岁的八十年代受教育者占了相当大的比例。
46岁的全国政协委员、中国电子工程设计院副总工程师穆京祥说:“从进入大学起,20多年连续不断地平稳学习、工作,是我们比上一代人幸运的地方。”
全国政协委员、中国社会科学院政治研究所研究员谢朝华今年48岁。他在1977年幸运地从570万考生中脱颖而出,作为27万名进入大学的年轻人之一进入西南政法学院法学专业。
谢朝华1982年毕业的次年,他被公派赴法国巴黎攻读法学硕士和博士。1994年他在北京开业了中国首家个人律师事务所,此后不久他加入了中国8个民主党派之一的致公党,并很快成为这个党派在北京市的领导人。
全国人大代表、甘肃省定西市委书记石晶受到的最震撼人心的一场“教育”,是1978年那场“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大讨论。他成了中国掉转船头后第一批受益者的一员。1979年,他考入西北师范大学政治教育系。“这打开了我观察外部世界的窗户。”
与九十年代受教育的一些人相比,这批人对基层国情普遍更为熟悉。1974年前,石晶高中一毕业,就来到西北大山深处插队。16岁的石晶每天早上5点多起床,用锹和镐头从山上挖土,然后用架子车运送满载着泥土的箩筐,与无数知识青年一起大修梯田,改变自然面貌。
全国政协委员、中科院化学研究所副所长姚建年用“七十年代上山下乡,八十年代大学毕业,九十年代归国创业”来形容这一些人的一个特点。姚本人中学毕业后就下乡,八十年代大学毕业后,赴日本读完博士。归国后的姚建年成为中国最早进行纳米材料研究的科学家之一,现在他正积极倡导将他的成果推演至生命科学、生态环境乃至能源等领域。
人才被认为是决定中国未来的关键。温家宝总理在5日的全国人代会上特别提到了“人才强国战略”。中国未来需要的人才包括党政人才、企业经营管理人才和专业人才。
在对一些八十年代后受教育者的访谈中,公平、公正、民主、法制、科学、创新、准则、监督、市场、竞争等是他们使用频率很高的词汇。
“他们是科学发展观、自主创新、以人为本等理念直接和有力的推动者,这代人的脱颖而出将使中国完成一次划世代的人才更迭与思维方式转型。”全国政协委员、中国社会科学院政治研究所研究员白钢说。
附 —— 77/78级高考人物谱:
http://news.sina.com.cn/pc/2007-05-22/326/178.html
高考恢复三十年回顾:几多欢欣几多愁
有朝一日,职业教育、学历教育和终身教育被一视同仁,人们就会有可能将“高考”这件“大事”化为平常小事;有朝一日,学历教育真正成为人们终身教育的一个阶段,名牌大学毕业生卖猪肉、扫大街或做采购员不再成为新闻,高考——这条现在被很多人认定的成才唯一之路就不再会是唯一的了
高考,就像一个巨大的悬念,横亘于许多青春的心灵。这个悬念,影响和激荡着他们的命运。
中国恢复高考已经是三十年前的事了。
1977年5月24日,邓小平的《尊重知识,尊重人才》的讲话,让当年冬日那场惊心动魄的考试有了可能,让500多万从农村、工厂、部队一路风尘而来的年轻人,怀揣着难得的名额、忐忑的梦想和奋发的意气,经历了人生中最具变革意义之一的挑战。从此,曾经被践踏的知识重新被重视,曾经被蹂躏的求知之心重新被引领;个人的人生轨迹被改变,国家的前途,也被重新照亮——那是一个时代的转折点。
三十年后,他们中的很多人是当今社会中流砥柱,无数如今蜚声中外的大师名家都曾是恢复高考后第一批走进考场的莘莘学子。谈起当年的高考经历,他们依然感慨万千。北京电影学院院长张会军曾与张艺谋头对头地度过了四年青葱岁月;作家陈村那时绝对未料自己只读到小学五年级的人能够连跳N级跨入大学校门;现在已经是西南重镇美术学院院长的画家罗中立回忆起当年备考的经过,觉得比当钳工高温送煤时还要辛苦;学者陈嘉映差点因为被怀疑“代考”而与北大失之交臂;诗人王家新是当年他所在地区的唯一“状元”;法学教授贺卫方高考数学只得了四分;曾经在制造火箭和卫星的航天局工作,如今已是婚姻家庭问题专家的刘巽达说,如果不是恢复高考,他一定是奔着军工事业去了……
教育于国,是根基大业,大国的崛起,经济实力和人才竞争力相辅相成、相得益彰;高考于人,似乎被视为通往个人梦想的“天梯”。对于接受教育,我们毫无疑义,对于高考,我们的感情却有着千番回转。三十年来,为了寻找到一个最能体现社会公平和公正的考试体系,教育家们将高考制度作了不知多少次的“革命”,从“天下一张卷”到省市自主招生、院校自主招生;从统一科目考试到文理分科考试,几乎是每年一小改,三年一大改。然而,当一位在高考考场外陪考的父亲道出“12年的寒窗之苦就是为了这一天”的话语;当一位母亲为了能够给自己孩子提高被录取可能性而上演现代版“孟母三迁”,我们内心充满了焦虑和伤痛。回望这三十年,高考之路似乎越走越窄,家长、教师、学生头上的高考紧箍咒似乎也是越念越紧。有限的教育资源捆绑住了人们的思维,上大学是成才的唯一之路的观念根深蒂固;“不要让你的孩子输在起跑线上”的口号深入人心。人们依然“执著”于“独木桥”,依然无奈地被“高考”指挥棒点播牵引,一面对应试教育深恶痛绝,同时又对“愉快教育”深刻怀疑,我们这些独生时代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家长们啊,正在自觉与不自觉中与教育工作者们一起在矛盾重重中,扼杀“多元”,将年轻而卓越的头脑训练得整齐划一。
幸好,私立大学越来越多了,有力填补了我国高等教育资源的缺口,目前全国私立大学已超过200所;出国留学的人也越来越多了,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2006年统计,中国海外留学生人数已接近百万,为全球之冠——这也可谓是“买”别人的树,结自己的果吧。
事实上,全球都有“高考”。比如,美国有SAT(Scholastic Assessment Test 美国高中生进入美国大学需要参加的考试),英国有A-Levels(中学高级水平考试),这些都是学生进入高等教育的必需,是选拔人才的手段。不同的是,社会教育资源的丰富,职业教育的发达和成熟,人们对成才道路的宽泛认知等,从某种意义上冲淡了人们对能不能进入高等学府这个问题近乎“刻薄”的强烈情绪;东西方父母与孩子之间关系疏密的不同,也从某种程度上影响到了两者对于孩子“成才”和“成人”的不同期许。
有朝一日,职业教育、学历教育和终身教育被一视同仁,人们就会有可能将“高考”这件“大事”化为平常小事;有朝一日,学历教育真正成为人们终身教育的一个阶段,名牌大学毕业生卖猪肉、扫大街或做采购员不再成为新闻,高考——这条现在被很多人认定的成才唯一之路就不再会是唯一的了。
愿我们都能成为一个一生愉悦浸润在学习之河中的幸福之人。
高考有过,弊端累累
高考恢复30多年来的大学之殇
在恢复高考30年的今天,我同时看到两则新闻:一是山东省某著名高校的张先生,刚过30岁就当上了教授,“硬件”就一条:他给学校拿到了300万元的科研经费。据悉,这种情形在一些高校具有普遍性(5月16日《新京报》)。另一则新闻是,只有大专文凭的谢泳先生凭借其过硬的学术水平被厦门大学礼聘为教授。
近年来进入学院的民间有识之士也有那么几个,比如吉林大学的邓正来、中国政法大学的萧翰、浙江工商大学的高晓勇、西南交通大学的柏桦等等。但这一类人才只是支流。而“张教授”者,却是实实在在的“主流”,比如后勤处长评上教授一类的。在高校行政化和大学商品化的背景下,教授水平越来越水是一个不争事实。
在这一背景下,大学不仅没有能够成为促进社会公平的必要工具,而且直接加剧社会不公,恶化社会环境。大学的两个主体——教师和学生,处于历史上前所未有的被挤压状态。大学官本位回潮,逆改革潮流而动。多年前,中央就提出改革教育管理体制,打破教育界的官本位,但今天“副部级”的大学已经达到了39个。行政管理者本是为教师和学生服务的,现在却反过来了,行政管理人员成了主人。行政权力指挥学术,决定资源分配,教师被文凭崇拜和一大堆量化管理标准所束缚,学术共同体的独立力量土崩瓦解。
另一方面,大学商品化使大学容易堕落为逐利工具,教师特别是一些手握权力、获取大量课题的学术官僚成为“老板”,学生成为打工仔和廉价劳动力。而在更普遍的层面上,大学高收费泛滥成灾。某种程度上,大学已经成为赚钱机器,而赢利的对象就是学生,甚至连学生做实验也要收钱。
此情此景,对于权贵子弟来说,高校是其未来加官晋爵的镀金工具,但对于贫寒学子来说,高校越来越成为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从大学分配招生名额开始,到巨额学费,再到“毕业即失业”的严峻就业形势,贫寒学子和农村学生就一直处于不平的环境中。大学没有促进社会公平,却反过来敲骨吸髓地蚕食社会公平。
许多大学,矗立在校园中的醒目雕塑不是始创的教育家,而往往是政治伟人。一个优秀的教育家,能够催生无数各行各业的伟大人物,但一个伟大人物,未必能够催生一个合格的教育家。今天,大学中的校长们官阶炫目,但有多少人敢拍胸脯说自己是一个合格的教育家?丁学良曾说中国的合格经济学家不足5个,不知道今日中国合格的大学校长又有几个,其中有多少称得上是真正的教育家?
教育垄断和行政化窒息了教育家的成长,妨碍了学术的独立与自由,形成低效、无能的“大学国企化”现象。改革开放30年,绝大多数领域的市场化改革都已经轰轰烈烈,惟独教育改革领域,一直在开历史倒车。是时候了,教育改革势在必行!
中国人才培养失衡 中职就业形势强于大学生
2006年11月16日,在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今天召开的科学与人文论坛上,劳动和社会保障部部长田成平表示,今年高校毕业生比去年增加了75万人,总量达到413万。按照70%的初次就业率计算,今年高校毕业生约有124万人无法实现当期就业。大家心知肚明,无法当期就业不过是失业的一个美好说法而已。
根据经济学基本常识,与高速经济发展向同步的,大学生应该供不应求才对,为什么反而出现大学生就业难的现象?同时,与大学生就业难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中专、高职、职高学生的就业却相当吃香,据报道,中等职高生就业率达92%。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难道真的是大学教育过剩了吗?
社会人才结构失衡导致大学生就业难
60%的大学毕业生找不到工作(数据来自《2006年中国大学生就业状况调查报告》),毕业就意味着失业,中专职高学生供不应求,其实就是劳动力市场供求关系的表现。大学生“就业难”本质上是社会人才结构失衡。
失业与就业,本质上是劳动力市场各类人才供求的表现。当“供不应求”时,就会出现人才抢手的现象;当“供大于求”时,社会就会存在失业现象,当“供远大于求”时,失业现象就更为明显。据教育部统计,大学毕业生待业人数呈逐年增长态势,2001年34万人,2002年37万人,2003年52万人,2004年69万人,2005年达到了79万人;2006年突破百万大关,达到124万人。
人才结构失衡,不仅仅表现在大学生就业难上,从当前存在的很大的人才高消费现象,也能够得到佐证。很多原本仅需中等人才就可以胜任的工作,现在都要求本科以上学历。从企业的角度看,企业在雇佣劳动力时必然会同时关心两个要素:一是劳动力的成本:二是劳动力能为企业带来的收益。在一定条件下。企业通过追求劳动力的成本收益最大化就能够保证利润实现最大化。促使企业倾向于雇佣高质量劳动力的主要因素,就是高质量工人的成本收益率高于低质量工人的成本收益率。只要高质量劳动力与低质量劳动力之间的工资之比小于他们之间的产量之比,企业就可能会采取“人才高消费”战略。现在大学生就业找1000元的工作,职高生也是1000元的工作,也就是说,多投资了4年的光阴和大量资金的大学生,如果在市场上的价格(薪资)和职高学生一样,企业为什么不选用接受了更多教育的大学生呢?
另一方面,尽管中职人才就业受到企业人才高消费的影响,被大学生抢占了部分工作岗位,但目前其就业形势仍大大强于大学生,这也从另一个侧面佐证我国人才结构的失衡的严重性。
中国人才培养结构失衡
通常而言,社会对人才的需求是呈金字塔形状的。通俗的说,就是对初级人才的需求数量要高于中级人才,对中级人才的需求数量要高于高级人才。如果人才结构不合理,那么必然会出现结构性的就业不均衡现象:部分难就业,部分极抢手。
在一般的比较分析中,接受不同级别教育人的数量大致可以代表各级人才的数量,即教育人才结构大致可以代表社会人才供给结构。
我国目前人均GDP刚突破1000美元,处于刚刚进入增长阶段的过程中。从教育情况来看,已经呈现出较大的结构失衡现象。
以四川为例,根据四川省相关统计部门数据,四川大学毕业生从2000年的4万人扩张到2004年的10万人,年均增幅达56.5%,与此相对应的是中等专业学校的毕业生数一直徘徊在7.5万,而职业中学的毕业生却从2000年的6万人降到2004年的4.5万人。根据零点研究咨询集团的调查,中职学生中有相当大比例(约66%)其学习目的是考大学。也就是说,以就业为目的的中职学生仅占1/3,即实际以就业为目的的中职人才数量仅有2.5万人。
从全国范围来看2005年,全国中等职业教育(包括普通中专、职业高中、技工学校和成人中专)招生655.66万人,高等教育招生504.46万人。考虑到中职学生的意愿就业比例,中职人才供给数量仍远远低于大学生人才供给数量。
教育失衡导致了人才供给失衡,进而导致了大学生的就业难现象。
传统成才观是导致人才结构失衡的主要因素
与德国、瑞士、日本等国处于大致增长阶段人才结构相比较,我国的人才失衡情况尤为突出,根据劳动和社会保障部相关课题组对广东、福建和浙江省进行的实地调研,并在全国40个城市进行了问卷调查,结果显示:我国高技能人才短缺严重,技师和高级技师占全部技能劳动者的比例不到4%,而企业需求的比例是14%以上。我国高技能人才状况与发达国家相比差距却十分明显:高技能人才总数不足5%,而发达国家的高级工达35%以上。
根据国外经验,处于这一阶段,政府大力加强中职人才教育,加强中职教育投入,提升中职教育质量,以满足社会需求。德国、瑞士、日本等国也正是采取了这样的教育政策,培养了大批适合社会需求的中职人才。他们在增长阶段的过程中,并没有出现类似我国的这种就业严重冷热不均的现象:本科、硕士成堆,钳工、技工难求,“好钳工比研究生还难找”。
一方面中职人才供不应求,另一方面人们却不愿意去读中职。大学生就业难,但甚至是读中职的学生,也有大半是将中职作为一个考大学的跳板。在当前毕业后实际收入差不多,而读大学还要多付出资金和时间的成本,人们为什么会有这种选择?
导致这一现象的主要原因在于人们传统习惯中对“成才”的认识——高学历密切相关。2006年,海南省省职业教育调查队做了一个调查,在向中学生、家长和社会各界发放的2568份调查问卷统计中,认为职业学校毕业生是人才的不到36%。多数学生家长认为,只有送子女读高中上大学,当国家公务员或当企业白领才算是人才,否则就是“读书无用”。
零点研究咨询集团于2006年初做了一个调查,研究表明,在大多数人心目中,中职是大多数人迫不得已的选择。学习成绩不好,考不上普高是人们选择中职教育的最主要原因。
这给社会造成的认识就是,读中职的人是一批在竞争中落败的学生。对于看重“面子”的国人来说,读中职是一件很没有面子的事情。在他们的心里,仍然希望中职能够起到部分“普高”教育的结果,超过60%的公众中职毕业后的首选是高考,其不仅是希望获得高等教育的机会,提升自身素质,家长还存在一定的挽回一些“面子”的想法。读普高、上重点、考名校,是家长、学生的努力方向和主要目标。
我国传统文化观念中官本位思想根深蒂固,长期存在着的重学轻技的传统。 在传统观念中,技术工人即便是再高级,仍然不过是个“工人”,而不是“干部”。“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这些传统观念在现代中国仍然根深蒂固。社会上普遍存在的高学历等于高能力,等于成才的观念仍牢不可破。
有关部门发起的“2005中国技能人才职业声誉调查”结果显示,有52.7%的人认为技能人才的社会地位不高,不受尊重。高达67.7%的人表示,不愿意把自己的孩子送到技校学习。四川省总工会不久前进行的一份抽样调查也显示,有近一半的受访者直接表示“不愿意当工人”。在上海一些地方,一些家长之所以把孩子送进职业性学校,只不过是把职业学校当作孩子临时找不到工作时的“托儿所”。
高学历才是成才这一传统成才观,不仅在老百姓心中,各级政府的表现也不断强化着这一概念。
全社会对中职人才存在偏见,也可以从国家和各地公务员的招考要求中略窥一斑。几乎所有的公务员招考,不论其岗位如何,工作内容是什么,都要求“本科以上学历”,甚至有的要求“研究生以上”;中职学生根本连考试的资格都没有。这也在无形中印证了“学而优则仕”的传统格言。
从政府来看,长期以来,升高中、上大学成了不少地方政府评价教育好坏的惟一标准,升学教育成为“重中之重”,而职业教育被视为无足轻重。高考时,全社会关注,电视报道,警车开道;录取后,高考状元等广告宣传铺天盖地,这无形中加强和印证了人们对高等教育等于成才的认识。
从国家投入来看,尽管近几年国家加强了对中职教育的投入,也发布了不少文件,温家宝总理也表示中央十一五期间将投100亿支持职教。但从总体来看,而相比高等教育,国家在中职教育上的投入远远不足。根据2004年《中国教育经费统计年鉴》,国家对中职教育的支持力度也逐年减小,每年的增加额只有区区几个亿。中职成为小学以上各学级中投入总量最小、比重最低、增长最慢的学级。2002年生均国家投入只有2021元。对技工学校的投入更少,153万在校学生中,只有1/3的学生享受国家投入。
从地方教育资金投入来看,根据海南省的调查,近几年来,有的市县对职业教育的投入几乎为零,有的市县把上级部门投入的职教资金转给普教;有的市县在职业学校暂时遇到招生困难时把职校改为普通教育学校;有的市县没有把职业学校列入社会经济发展计划,甚至没有把升入职业学校的学生列入升学计划。(零点研究咨询集团 傅鸿飞)
附——重做高考试卷: http://mix.sina.com.cn/news/gaokao/step1.ph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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