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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0-7 1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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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絮叨好了,话说偶那狗友寻偶,俩男人喝饱一肚子茶水,无事可做,便约人搓麻。
狗友名唤白板,是偶们圈中名气最大滴,之所以大呢,是因为每每搓麻这人凡是白板就死死抠在手里,打死也不出,遂得此雅号。闲暇时分,搓麻支腿儿都是白板的事,平日里大伙儿都忙,能凑在一起也不容易。白板今日约的是单位边上一服装店的女老板,还有一个是幼儿园的老师,这俩妞常和咱们混在一起搓麻,一个唤“麻神”,一个唤“燕子李”。
搓麻是在“麻神”家里进行滴,她家老公是管畜牲滴(农业畜牧局),和咱也是熟友,此生典型的“妻管严”,忙前忙后为咱们张罗桌椅,然后屁颠屁颠去菜市场买菜,中饭就他管了。
“燕子李”姗姗来迟,被偶等着实的揶揄了一番。她包一扔,冲着白板就骂:你个点炮板,老娘还在被窝里,俺没接,肯定那啥,咋叽歪个没完,害偶老公一脸滴不高兴。
“白板”唯唯诺诺,赔上千年耐磨脸:嗯哪嗯哪,偶下次一定半夜打了,对不起,对不起。
“燕子李”用六寸皮鞋跟狠狠踩了“白板”一脚,嚷:开工。
人背的时候,做啥都倒霉,“燕子李”做偶上家,一上午楞是没给偶吃一个子儿,兜里一会就输掉五六百,恨得偶拿白眼横了“燕子李”一箩筐。破“白板”在偶下家,喂得这小子脸圆肚圆滴,还时不时数钱,“麻神”一巴掌拍过去:数个鸟啊,待会全回偶兜兜。
结局很简单,偶这个月的烟钱又得死皮赖脸跟偶那口子厮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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