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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上个月类型出版社出版了《灌水录》之后,从2011年在九月落户后陆续写的一些分行的散句终于有了存放的家,于此内心亦是轻松了许多。老实说,类型版的《灌水录》比文艺版的《灌水录》少二十五首作品,但与威斯康辛版《落星堂诗抄》相较,却是多了十二首,比起匈文版的《念安书》却是多七十二首。
国内出书比国外出书要繁杂许多,即使以我这样上一本诗集在海外加印至五万册的,内心亦是慌犹不已。当然,说到底还是因为自身不想在国内大费章举。本来,如我之般伪文人,仅是图个心安,并不想在尘世间留下片痕羽印,唯是念及幼女,想在其成人之后对我之陋字存有一份怀念之意,亦不复我三十年来在文字上东征西荡。
如是之,举以往之作弃前,今日之诗起若有结集一日,皆取名《丰禾诗钞》乎。呜乎!左近小窗,对斜之超市寒灯,微若星子矣。
天白于甘长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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