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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零
想起徐志摩的“偶然”,终究成为必然。很多时候,一些不经意,就会错过,错过一生最重要的人和事物。或会如张爱玲牙疼地幽幽一叹。幸好,幸运,幸福,幸亏我响应姐的邀请,来了这里,否则,也会如徐志摩的叹息一般:在黑夜里的相逢,似见未见未相识。说来,那时还是年青光景,却可谓之一生的幸,如涸鱼见水,如稻旱逢霖。有你,怎生就是如此好?
初次见面,犹如早已相知许多年。这种感觉无法解释,惟宿世适之。踩踏着半年末始,与你相遇,从此心中有了你,再也难以放下。那些如歌的行板,从此谱出一阙属于我们的乐章。如你所载半半歌,真真疑是半生空蹉跎,半事未成半的生,半湖烟雨半迷梦。恍然半梦半夏从,半亩花田喜逢雨。呀–噫––噫– 西皮二黄走起。想来古人抒胸臆,也是调嗓子居多,诗词歌赋,大抵是有些文化气质的骚人,兴起时调嗓子调出地。或者李太白耍酒疯时,嗓子调得更高,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神经落九天。比不得古人,比不得文人,李太白更是比不得。我无非就是开心得不知话,于是扯嗓子开吼,可惜肺活量不够,扯不到几十里外的青山幽谷。(主要是怕对面的二哈,那东西没事都吼得人清梦惊。)
每个美好,都有一堆记忆凑兴子地,主动迎合。那一年,活动精彩,欣喜连连,幸好心脏活力够足,幸好闲暇多有。反正,打马文苑怕惊鱼,漫步长廊路游移,大观园不外如是,流连扉页间,不知今夕是何年。想起钱钟书先生逸闻,某年国际笔会,有英伦女文青见到钟老,喜悦之情不可表述,惊,问:啊啊啊,你就是写围城的蜜色钟?今儿可见到活人啦,来啃个先!钟老:……那啥,鸡生蛋,你觉得蛋好吃就行,没必要一定见母鸡,啃更无需。我其实就是那个文青,在长廊里大梦,半梦半醒地就想,逮到雨朵儿可劲地啃!啃!啃!不啃不足以表达心情,不啃不足以表达敬意,谁叫咱做不到精致,做不到如此内涵呢?
后来你成为最高层次的亲人,我也找到温暖的港湾,成为你羽翼的雏鸡。幸甚,幸甚,幸甚至哉!
噫、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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