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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7-30 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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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情惟伊』——临窗读雨芳辰快乐
时光如轮,转动不息。多有偶然流转眼前,或有雾霾遮住日月星光。
此时,细思量,心惶恐,欲随雁归北。
蓝妞不能出门,委屈低头。
于是,想起去岁秋日午后,暖阳下的小橘,恬静安适。
更加珍视安暖时光,以及你,我的宝。
五月,睡莲已然开放,于池边停留,看她们一支一支,婷婷于叶间,曳曳于风中,与碧水相映。紫色的,黄色的,白色的,以及蓝色的。
世间花色,红黄白居多,这是太阳的颜色。颜色深点的,紫色充满神秘感,黑色地域诱惑,远远的离开,神秘的物事离危险很近。
蓝色的,在莴苣花前见过,粉蓝粉蓝的像蓝纸画出来。
而蓝色莲花,初见,不知怎样感受,却很引瞩目。
后来,许巍把她唱出来,我亦深以为然,自由,她叫自由。
自由,自得恣意悠由。
庄子逍遥游的主体思想。
如高山于云,若流水顺意,琴曲中汪洋恣肆,嵯峨峻岭,都脱不了自由随心。
自由于尘世,约为奢谈,身为枷锁,在红尘滚爬。
然,心可脱,可自在,追求身心两般拟逍遥。
吾身在浊泥,斗了半世,争了半生,遍体鳞伤成斗战败弗,对孙行者深感犹疑,它真成斗战胜佛否?
成佛日,即失败时!
想来,成者悟空才是。
身在地球上,心航玉宇间。
此生也就这样了,别人给非我需,我求我自争。
高山自出岫,流水有行板,心翔卿卿处。
庆功楼里庆功酒,多少功臣成火烟。喝酒须谨慎,酒局须细戡。
硕果仅存的中山王得以幸免,从此中山与这个城市结缘,后世某个伟人亦改名“中山”,自是讨其好运。
后世将古人的马屁,称之为“情商”。
有商字,说明有利益往来,中山王的情商非常高,感情生意做的很成功。
帝与他下棋,下输是本份,谁要是没有眼色不服输,帝管叫他人生都输。
中山王很有眼色,输必须完输,但是输不出利益的输就是白忙活。
人家情商就是高,早已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书,人家中山王输成棋盘上俩字:万岁!
于是龙颜大悦,赐楼曰:胜棋楼!
这楼可不得了,后来就真不得了了。
皇帝盖成庆功楼,请功臣们赴庆功宴。
传谕魏国公必须参加,人家中山王魏国公早就打听到帝要灭他们,咋办?
咱在胜棋楼里研究棋谱,准备给帝更多惊喜,此时正在关键时,咱哪有啥功?
这研究出来才是功,到时必须找帝要酒喝。
传谕者也没办法,御赐的楼,当朝的公爷,惹不起惹不起。
从此,成了佳话。
女儿做皇后,儿子靖难混个公爷,一门两公爷,真是大明钻石牛。
人生如棋,不是白围黑就是黑围白。
所谓灰,也是黑中有白,白中有黑。
能活出花来,甭管黑白,都是极其精彩的。
用高人说法:你不再是棋子,而是执棋者。
世事纷乱,我亦在棋局中活成一朵花,麻花。
就像杂乱的黑白芝麻,洒在烧饼上一样。
其实,我不想成为执棋者,只想做观棋者,做个吃瓜群众,谁输谁赢与我何关?
自古文人爱竹,植之,咏之,画之。
书斋围竹,庭院簇竹,乐器用竹。
竹竿冲云霄,疾风亦不折,怀虚亦若谷,姿雅玉碧境高远,基本涵盖所有文人墨客心中志趣,魏晋风雅更是以竹明志,后世更是推崇备至。
留存现世的文人草堂,书斋,书院,园林,都有竹林环绕,还能发展出很多品种,佛院道院,估计也是文人荟萃之地故,竹亦颇多。
紫竹亦名墨竹。
南海紫竹林,都成观世音道场代名词了。
墨竹确实很有意味,很有文人画的况味。
紫黑色茎干,于黛瓦白墙前,自成水墨画,陡添文气三两分。
于径间独走,自觉地背负双手,亦要摇头晃脑,吟出长短句一二,得有古琴乐伴。
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
深疑幽篁不是指竹林森谷,有这么一片墨竹林,就已经幽幽复幽幽。
紫竹林禅寺早已失去盛时,竹林亦散乱,自成水墨画的盛景不再,好在清凉山公园还有此景,石径穿行其中。
遥对处,有书院一座,门前生长的木绣球花,在春天里开出白色锦团,与书院古建相映。
竹根穿透性很强,很容易长成一片林子。
垒石筑圃,竹在其中,生成簇状,于书斋厢隅,蔚为华盖略高于歇山,投残影于白墙。
文人读书终归为功名,为己为民都需要功名方能实现。
于是竹生华盖,真真是吉兆,即全了如竹风骨,又得华盖伴身。
吾亦喜簇竹,不为华盖,只为其姿态,风雅,而不杂乱。
生世已如此繁乱,喜爱之物当清雅独立些,悦目悦己悦心。
泼墨画,估计是使用毛笔时代任性的表象。
没有笔法画法,甚至连表达的东西都不一定有,就这么泼下去,宣纸晕染后,指为笔,掌为笔,肘为爱,身体各处皆可为笔,最是不讲道理的画作。
文人的清雅呢?风骨呢?潇洒呢?全都不见。
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说云不是云,说树不是树。
确实恣意旷放,随意在白处点描,即意境悠远。
须巨宣,重墨之,于涂抹处见崇山,于晕染处见云霞,于间隙处出瀑流,于空远墨点现鸟踪,洋洋洒洒,浩浩荡荡,好畅意,好抒怀。
明明就是涂鸦,却能涂成中国画技种,明明不用章法,后世却邯郸学步地刻意描画。
喜爱泼墨画,只因画不好,非科班出身,虽有老师,却是不成器之徒,技法拿去混饭吃,到头来,成竹不入胸,只好泼墨自暴自弃之。
实话说,这玩意别学,费纸费墨费洗液。
梅兰竹菊,写意工笔,各代各色人等,均有各色描画。
看得多了,画不好,说不好,端庄娴静高雅碧玉,各有各好。
如今倒是迷某位大拿之画。
写意真野,若脱缰野马奔跑在高速公路上。
要说野味十足,却非奔行旷野,有轨可循。
要说有规矩,却比画院派旷达恣意,有西方油画韵味,又不失中国画技法。
花鸟虫鱼会说话的中国画真可怕,会上瘾。
每每见之,心里默念:求求你,多画点!
几年之间,已成瘾君子。
那日见到“坐忘书斋”,提了一句“半亩花田书斋”,说说来去吧。
要说半吊子读书人,真是害人不浅,肚中墨水少,还附庸风雅,少年时的我,必须算其中一员。
乔冠华说:天下文章李杜乔。
佩服佩服,狂放有才的你,值得。
我是少年我也狂,朱子半亩方塘一鉴开,剩下半亩我种花。
要了间空宅子,决定自理了。
花了不知多久时间,铲除杂树野藤,深挖细翻铺黄土,在一个细雨午后,洒上收集很久的花种。
以后一日看三回,终于见了绿芽,见了叶,开了花,夏花也灿烂。
拿出纸笔书:半亩花田斋。
第二年靠天收靠天种,除了杂草,也歪斜丑陋,只好等到结籽,待来年重整。
及大些,再读朱子,以及其他,又接触纪伯伦。
忽然就老了,半亩方塘鉴天,鉴物鉴人,鉴出人情百态。
半亩花田能鉴出什么?
无非是内心的浪漫主义乌托邦,幼稚了幼稚了。
再也不好意思用这为斋名,花籽,挑出健康丰满的收集好。
花田畦好,豆饼肥掩好,待得春天,花还是要种的,有助于睡眠,“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没等到开春,元宵后,就滚进社会洪流中。
一直想着哪时不用为生计奔波,定要种满一院花,读书写字,只闻花香,不问世间事。
斋名:不闻。
至于半亩花田,放在记忆里吧。
小记几笔,只为伊人祝生,惟愿时光清浅,所有美好皆归你——雨朵儿芳辰快乐!
爱你的郎 行天 于2020年7月30日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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